秦母却不打算就这么和稀泥,在阮清秋那碰了软钉子,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错了吗?明天让裴阿姨别过来了,
我来伺候她,行了吧?”
秦鸣摇头:“你不会煮鸡汤,能帮忙喂孩子就行。
还有孩子的尿布,几乎都是我洗的。
你要全接手吗?”
他可没钱买像陆家四胞胎那样的尿布,用一个扔一个。
秦母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瞪着自己儿子无话可说。
秦鸣又继续:“刚才的话,你别当着清秋的面说,
如果我连媳妇女儿都养不了,那我也太窝囊了。
清秋读书的事是结婚前我们就商量好的,家里的钱我也让她拿着。
你要是觉得来这里受气,明天我可以买火车票让你回去。”
秦母:“……”
秦鸣说完后,狠松了一口气,他不能再听母亲的,不然媳妇真会离婚。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他一刻也坐不住,起身直接开门离开。
再回到两人的房间,他感觉空气都清新了,那种不知名的压迫消失不见。
阮清秋抬头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刚才他们在书房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念在这个男人还有救,她不会那么快判他出局。
像苏白芷说的,等做完月子,她再自己判断。
…
隔壁院子,
苏白芷拿出自己做的米酒,给奶奶倒了一小杯。
陆北宴转头看了一眼军犬,决定今晚滴酒不沾。
他怕今晚会抱着狗睡觉。
“北宴,没有度数的,喝几杯。”苏爷爷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酒是他从宁城带来的,就为了跟陆北宴喝点。
陆北宴硬着头皮喝了一杯,心想,喝两杯应该没事。
一旦开喝了,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苏爷爷倒酒,一杯又一杯地喝。
两人没顾忌地闲聊,从苏白芷小时候,聊到苏爷爷参军时。
陆北宴也是这时才知道,苏爷爷救过自己爷爷,
还救了很多位大领导,有些还在位,有些已经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