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顿时惊慌失措,连忙跪下来,颤声道:“皇上恕罪。”
皇上随后将目光转向户部尚书白渊,语气严肃地问道:“现在国库情况究竟如何?若要打仗,能否支撑?”
白渊上前一步,神色凝重,恭敬地行礼后说道:“陛下,国库目前虽有部分存银,然数量有限。
近年来天灾频繁,救灾及各项政务开支已使国库压力巨大。若要开启战事,以目前国库之财力,恐难以长久支撑。
军饷、粮草、兵器等各项开支巨大,且战事一旦开启,不可预测之费用众多。
臣恐国库难以维持长久之战事所需。”
这时,左相缓缓走出,他神色严肃,目光深邃,沉声道:“陛下,老臣以为,当前局势,出兵与否皆有风险。
这两个部落敢如此行事,定是有所倚仗,我们需先仔细分析局势,再做定夺。不可因一时之气而贸然出兵,也不能轻易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
“陛下,臣有事请奏!”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之际,顺天府尹和镇国侯同时出列。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知道他们要说的是一件重要之事。
皇帝正好也听烦了这场激烈的争论,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道:“今日朝议暂且到此,顺天府尹和镇国侯府留下,其余人等退朝。”
众大臣们纷纷行礼,缓缓退出朝堂。其他官员在退朝之时,目光不时地瞥向顺天府尹和镇国侯府之人,眼神中露出思索之色。
而顺天府尹和镇国侯则留在原地,等待着皇帝的询问。
他们心中暗自揣测,这两人究竟有何事要单独向皇上禀报?是有了应对边患的良策,还是另有隐情?
众人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但也只能带着这份悬念离开朝堂。
待朝臣都走后,偌大的朝堂显得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