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细细琢磨,“你这方子中的几味药材确实和你说的病症相合,只是······这药方中的君臣配伍老夫从未听闻,小友可能讲解一二?”
姜怀序为难地道:“掌柜,这方子是我师傅潜心研究多年才得出来的,针对病症轻重和表现形式均有不同的方子,我本也没打算在一家药铺全部买齐。”
姜怀序话语里的意思,掌柜自然听得懂,他在姜怀序身前来回踱步几回,最后一只手握拳打在另一只手的手掌,“不如这样,小友需要的药材我们张记药铺不收银钱,就当是买了你的方子,你看如何?”
鱼儿已经上钩,姜怀序便道:“已经说出口的这个方子即使我不卖,您怕是也记得了,这样吧,先前这个方子是治轻热的,我再说一个治重热的三黄石膏汤的方子,加上我同你说的瘟病蔓延的消息,掌柜再匀我一些治风寒和防蛇虫鼠蚁的药材您看如何?”
掌柜的一看姜怀序半点不惊讶还心有成算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怕是栽在这小丫头手上了。
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一个药方的价值他身为药铺掌柜自然心知肚明,因此只思量片刻,他便应下了。
看他利落答应,姜怀序也干脆地把三黄石膏汤的方子以及适应症背了出来。
最后姜怀序带着药铺掌柜的送的麻袋,麻袋里装着许多药材一文钱没花走出了药铺。
找路人询问了车马行的位置,姜怀序又马不停蹄地向着车马行赶去,到了才发现买牛车这事儿自己想的太简单,不说买牛要登记,车也得现做,这能做到什么时候去?
她在车马行徘徊半晌,最后不死心地看了她看好的那头牛牛最后一眼,打算离开,却听见有个牵驴车进来的人正跟车马行的伙计吵架,她听了一会儿墙角,发现这人打算卖驴车,却觉得伙计出的价不合他心意。
姜怀序眼睛一亮,凑过去又听了一会儿,驴是五年的好驴,也没啥病,卖家家里遇到些难事,想卖了这驴车撑过这阵子。
一刻钟后,姜怀序牵着截胡来的驴车,意气风发地走出了车马行,又沿途买了些面食、点心、肉食之类,同时把空间里的棉花、饼干、火腿和罐头悄悄转移了一些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一边赶驴车,一边在商城里买了个背面镶嵌了模样精致、颜色各异的玻璃石头的镜子,当做找到姑姑的奖品。
等她回到姜老大所在的街角时,远远就看见姜老大又在做‘西子捧心’状。
她这个爹,除了有点抠,别的啥都好。
姜怀序笑容灿烂地冲姜老大招手,姜老大立即上前把她从驴车上牵下来。
“怎么当真买这么多东西?”
有心让姜老大皱得死紧的眉头松松,姜怀序拍着牛车上装药材的麻袋问姜老大:“爹,你猜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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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姜老大道。
这老大味他能闻不出来吗?
姜怀序又问:“你猜花了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