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秀珠看着想笑,“你俩干啥呢这是,比着挠痒呢?别挠了,夜里凉,容易染上风寒,明儿出太阳了再好好洗个澡。”
“娘,我怀疑我脑袋上长虱子了······”姜怀序崩溃地道。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明明有鲛珠,咋会有这玩意儿?难不成虱子是漏网之鱼?
至于手痒,她怀疑是冻疮,记忆里原身接连长了好几年,崇明府比淮安府冷许多,这个时候痒也不奇怪。
比起头上长虱子冻疮不算啥。
“长虱子有啥,明个儿咱洗头。”钱秀珠安慰道。
姜怀序没有被安慰到,她对福团道:【团子,扫描!扫描!】
福团真的不想搭理宿主,明知道它洁癖,把它放在这种到处都是灰尘的地方也就算了,还让它扫描好些天没洗的脏脑袋!
【你就是脏的!】气鼓鼓地说完,它从窗边跳下去,往屋外走去。
知道自己没有头虱,姜怀序瞬间松了一口气,没管福团去哪儿,她拉过一直揪头发的姜蓉,翻了翻她乱糟糟的头发,看过之后很想跪求一双没有看过的眼睛。
她看着姜蓉生无可恋地说:“怪不得贫血,都喂给虱子了,明天你这颗小脑袋归我。”
姜蓉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睛,弯着眼睛露出小米牙。
一觉无梦到天亮。
被外头的吵闹声吵醒的姜怀序揉了揉眼睛问福团:【外面咋了?】
【有愚蠢的人类碰瓷本团子,被我挠了一下。】
姜怀序立即清醒过来,快速穿好衣服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