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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序再次来到灵都观时,发觉气氛不大对劲。
方彬不出意料地发起高热来,来势汹汹,吃了药不多时就又升上去。
乔大夫想尽了法子,最后下了一记猛药,堪堪把高热降到了低热。一见姜怀序来,他老眼含泪地把人拉进了方彬跟前。
“快、快、快,快些想想法子,再烧下去人都要烧傻了!”
姜怀序给方彬摸了脉,思忖半晌,拿出银针在沸水中滚过,开始下针。
她一边施针一边问道:“方老爷方夫人呢?”
一说这个乔大夫就来气,指着姜怀序‘你’了半天,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姜怀序手上正忙活着,背对着人,只听见音了,奇怪地问出声:“乔大夫,你啥时候结巴了啊?”
“你才结巴!”乔大夫瞪了眼憋笑的药童,“你快点的,我有话问你!”
等姜怀序扎完针,走出屋子,乔大夫正背着手站在门口。她走上前,问道:“是不是我们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事’两个字她的语气很是微妙。毕竟思来想去,她只能想到是方夫人在她们离开之后把窗户纸捅破了。
“我问你,”乔大夫小声问,“是不是你给方老爷把脉后说他生不出孩子?”
姜怀序:“我······”
乔大夫不等姜怀序回答直接道:“你是不知道,昨晚方老爷都跟我说了,还特意把我叫了去摸脉!我前脚刚摸完脉他后脚就叫人把他的那个妾室捆了起来,关在屋子里不知道说了啥,大半夜的一直有哭喊声传出来,跟闹鬼似的,最后连闭关的观主都惊动了!
今儿一大早,他们夫妇二人留下诊费,就下山去了,我觉着方老爷是因为你说话没有遮拦,以为方彬不是他的儿子才闹了这么一出,把人丢这儿的。”
乔大夫一脸看穿了的样子看着姜怀序,眼神里还带着埋怨。
姜怀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