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序的眼神变了变,总觉得这个人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两人走进隔壁屋子,刚关上门,她就听严群道:“严群拜见小姐。”
姜怀序转身一看,严群面朝自己单膝跪地,拱手行礼,往四周一看,没别人,就她自己。
“严掌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小姐?”
原身是江家的,严群的主子是沈溯,沈溯又不姓江······难不成钱秀珠记错了?原身姓沈?
严群依旧没有改变称呼,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摆在姜怀序的面前,“小姐可曾见过这个金镶玉?”
姜怀序认真看了看,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上面画着的是她刚穿来这个世界第一天看见过的,被姜明德拿去抵债的金镶玉。
她还记得当时柳婆子吵吵嚷嚷着说金镶玉是给姜叔俭留下做传家宝的物件,不曾想,竟也是原身的。
“见过一个样式的,你先站起来吧,一直跪着我不习惯。”
严群站起身,“这个金镶玉的样式是我家主子和夫人一起画出来的,后来一直被小姐带着,前些年,主子一直以为小姐和夫人都死于那场大火,直到去年才知晓个中内情,知道小姐您可能还活着。”
之后严群为姜怀序讲述了一段往事,让姜怀序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也许并不对。
淮州江家是淮州的豪门大族,世代文官迭出,在朝中虽不惹眼也能说上一两句话。
直到江家出了个肆意张扬、一心想要征战沙场的江洄之,加上北边战事吃紧,眼前的安稳变得不大安稳。
江洄之的母亲是前朝亲王之女明瑜县主,父亲则是江家三房江铭,因为母亲的缘故,他自幼与沈家小女沈听蕊相识,长大后二人情投意合定下婚约。
两人成亲后,沈听蕊深知夫君江洄之保家卫国、建功立业的志向,因此并不反对他投军,新婚的小夫妻开始了聚少离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