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她从空间里拿出来不少银钱,一堆一堆放在桌上,边动作边说:“这些都是三哥、阿姐他们让我保管的银钱,以后就放你这儿,省的他们急用钱的时候我不在。”
姜二郎点点头,“我知道了。”
顿了顿,他还是问道:“你不担心爹跟沈侯爷说出去什么?”
“咱爹我还是清楚的,实诚得很,做事也很有原则,他跟阿娘还有你一样,都是能保守的住秘密的人,要不当初我也不会跟你和爹娘说。”
姜二郎脸上笑意清浅,“多谢阿序信任。我和阿爹阿娘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晚上做了十几道菜,有糖醋排骨、清蒸大闸蟹、干锅虾······摆了满满一桌。
平时舍不得吃得东西都给拿了出来,钱秀珠和姜桃还叫来了二爷爷一家,孩子们兴奋的不行,大人们脸上的笑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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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晌眯了会儿的姜伯良此时还有些精力不济,不过也高兴得很,都能跟沈侯爷勾肩搭背了。
“侯爷,以后过年您要是嫌清冷,就回我们这儿!过了年我家老二要是能考中进县学,我们就搬到县城去,家里房子也推了重新盖,比现在可要方便许多。”
“就是说,都是一家人咱不说两家话。”二爷爷也说,“侯爷没事多带序丫头回家看看······”
沈溯笑着说:“我在北川县城外置办了个宅子,以后少不得叨扰诸位,莫要见怪。”
“见怪啥?可好得很!”二奶奶笑得合不拢嘴,“来来来,快吃!”
吃完饭要守夜,孩子们熬不住,早早睡下,大人们说着话,直说到了深夜。
沈溯宿在姜二郎读书的那间房里,被褥都是新的,炕一烧,整个屋子都热腾腾的。
睡着之前,沈怀序还不忘找到沈溯询问他跟姜伯良二人说了什么。
最后只得了一句——“你的这对爹娘和兄姐都很为你着想。”
同一时刻,钱秀珠也在问姜伯良。
姜伯良叹了口气,“那种事要说也得序姐儿亲口说,我跟沈侯爷说这话干啥?我就是在琢磨之前二郎同我说的那些话。
他说序姐儿姓了沈,天底下所有人就都知道她是沈侯爷的女儿,沈侯爷是朝堂中人,打交道的人都是咱们够不上的,以后就算序姐儿出了什么事也只有沈侯爷能护她,咱们能干啥?不拖后腿就不错了。
原先他想考上县学后停下来学个两三年再考院试,现在却想只要碰上就试上一试,不成再静下心来好好学,这是心急了。
清醒的时候这些话我说不出口,亲爹护着女儿还用得着咱来说?不说我又不安心,只能趁着醉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