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吃惊的睁大眼睛,“这么厉害?!那皇宫不也在京城,也能管皇宫里的事?”
“傻话!”姜伯良轻轻敲了敲姜薇的脑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老爷管全天下的事,出去外边可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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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知道了,爹。”
“爹,幺妹托人寄回来一些树苗,信上说长大了结得都是好吃的果子,你们指定个地儿,这事儿就交给我了,成不?”
姜伯良和姜正茂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成。”
姜三郎一愣,“为啥?”
“过几日咱们把房子重新翻盖一下,之后你跟你大哥还有你舟堂哥一起去隔壁大丰村上私塾,这是我跟你大伯商量好了的。”
“啥?”姜三郎不敢置信地叫出了声,“大哥、二哥和我都去私塾,咱家那么多地怎么办?”
“有我跟你娘呢,你们就别操心了,不说举人,好歹考个秀才有功名傍身。家里现在松快许多,找些长工也不差钱,总之,你别想在田间地头乱走乱逛了,学学你二哥,静下心来好好读书才是正经。”
姜三郎像是吃了黄连一样,心里苦得不行,以前他们还是农户的时候,爹娘还夸他呢,现在呢?他有苦说不出。
再者说,大哥幼时好歹被爷爷耳提面命地教过一段时间,家中兄弟三人,只他自个儿堪堪会背《千字经》和《百家姓》,这不为难人吗?姜三郎很是惆怅。
家里的生意和淮州城那边的生意,沈怀序一直靠着来往信件跟进,淮州城有严叔的帮忙,五香粉生意拓展的十分顺利,路回现在手头也有了可用的人,一切都在循序渐进地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日子过得飞快,沈怀序每日在济世堂看诊病人,在京都也有了小小的名气,有不少人知道济世堂有个年岁小的女大夫,医术也不错,于外伤和妇人病症很是熟稔。
尽管如此,豪门望族对她仍不屑一顾,他们向来能找御医找御医,御医请不到就请资历老的老大夫,像她这么年轻的,压根入不了他们的眼。
沈怀序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形,她也懒得跟那些规矩大的豪门、世家打交道,除了进宫给娘娘扎针,她这个宣平侯独女、明宜县主尚未在重大场合露过面,许多人只听说过她却从未见过她,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是济世堂的坐堂大夫,每日里看诊清静得很,只看着光屏里缓慢上涨的积分她就很满足了。
四月初,她收到了来自北川县的信件,家里的房子还在翻盖,姜二郎也要考院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