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命书房的下人都退下,正色道:“渺渺,花榕儿的确有古怪。”
沈怀序立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家爹爹,从入城时她就在好奇,一直等着爹爹回来,等得抓心挠肝的,眼下终于能知道答案了。
“哪里古怪?”
沈溯把在京城两次和花榕儿遇见的场景同沈怀序说了下,他微微蹙起眉头:“不知为何,她摔倒在我马下,我看向她时好似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对她生不出拒绝的心思,稀里糊涂就把人带进了侯府。
再次醒过神才发觉不对劲,想起你曾说她奇怪,便将计就计把她安置在后宅,随时监视。”
沈怀序恍然,才明白爹爹为何把人带回府,却又不理不睬。
想明白之后,她又担忧起来,“爹爹,您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那种感觉只出现过一次吗?再没有出现过?不然······我为您把把脉吧?”
察觉到渺渺对自己的关心,沈溯再次笑起来,眼底的冷冽像是被柔和的春风消融。
他抬手顺从地把手腕递给面前的人,声音带着笑意,“渺渺放心,爹爹无碍。”
沈怀序专心摸脉,没有回应。
脉象平稳有力,半点异常也无。
她眼底满是不解,难道是什么古怪的药粉导致的?可什么样的药能控制一个人的喜恶?
还是说药物的作用是致幻?
也不对,在脑海中检索片刻,沈怀序想起了一种东西——蛊。她略显震惊地睁大眼睛,难不成古代真有这样的东西?
可惜她对这玩意儿的了解仅仅局限于武侠小说或是看过的奇闻轶事,从没有亲眼见过。
沈溯见她不说话,也不催,只看她一会儿震惊一会儿遗憾,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难得不像个小大人,心中暗自好笑。
想不明白,沈怀序也不为难自己,“脉象没什么不对,无论什么药都不可能会控制个人的喜恶,肯定不是中了药。”
沈溯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里的异样一闪而逝。
沈怀序还在继续问:“爹爹还没有回答我之后有没有出现类似的症状?”
沉默片刻,沈溯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