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用?是不是对方没有?
如果她是入侵者,杀掉自己这个有外挂的才是最佳选择,到那时她就成了唯一一个有外挂的人。
入侵者和花榕儿的对话中,也流露出了对自己的杀意,迟迟不动手恐怕是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
想清楚这一点,她停下脚步抬头看天色,【扶隐,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扶隐回应,声音里透着冷意,“入侵者想要的是你的命和这个天下。”
【这么有野心……】被阳光晃了下眼睛,一瞬间的黑暗过后,她低头继续散步,【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想用什么法子取我的性命。】
现在双方处于一种诡异的平衡之中,她不敢对花榕儿下手,一方面不清楚花榕儿死了之后,入侵者能否跟着死去,另一方面,在这个节骨点,花榕儿死了的话,会惹来不少麻烦。
眼下还有一件要紧事,这三日她不能让花榕儿见到爹爹,等三日时限过去,花榕儿无计可施,入侵者或许就会露面了。
“你不会有事。”扶隐一字一句,像是在保证什么,“我不会让你出事。”
沈怀序弯了弯眼睛。
她心里很清楚,因为族人和阿木离扶隐远去,扶隐一心只把身为前宿主的她,当做身处无尽汪洋之中的唯一一根浮木。
从扶隐的叙述中她了解不少扶隐的事,大概他长这么大,除了母亲早早去世,这次是他经历过的最大的一次打击。
心态不稳很正常,可她想让他学会在这个世界如何生存,想让他离开她后也能活的潇洒肆意。
她不是不知道扶隐想要出来的心思,只是还不够。
扶隐的心性单纯,先看书再识人,如此才好。
夜黑风高,花榕儿和楹花各自换上对方的衣服。
整理了下衣摆,楹花心底一直忐忑不安,以至于连花榕儿说话都没听见。
“楹花?”
“榕、榕儿姑娘你方才说什么?”
花榕儿面上浮现一丝无奈,重复道:“我是问你你确定侯爷在前院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