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法子拿回身体的主动权时,花榕儿有了动作。
她猛地抓住楹花的手腕,无法控制的欣喜若狂,“是不是他来了?”
手腕被眼前的人抓的生疼,楹花忍耐着,同样露出欣喜的神色,“是的榕儿姑娘,我方才出去远远就看见了侯爷的身影!”
花榕儿难以抑制地站起身跑到门口,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来到镜前对镜自照,收拾满意之后,才重新来到房门前。
一打开,她对上两张不善的脸,“天已黑,榕儿姑娘这是作甚?”
花榕儿不欲与她们多费口舌,眼底的狂热几乎凝成实质,迈步就要往外走。
“更深露重,榕儿姑娘只能在院子里走动走动,若是想出院门怕是不行。”婆子说。
花榕儿并不理会,径直朝着院门方向走去。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连忙上前阻拦。
再往前一步就能出院门,花榕儿却陡然停下脚步,直勾勾地看着远处的高大身影。
来人长身玉立,整个人被一身黑袍罩住全身,脸也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下半张脸。
远远瞧着,他仿佛身披夜色,乘着暗淡的月色缓缓而来。
“侯爷……”花榕儿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待人影走近,她眼底的炙热忽地慢慢冷却下来,神情蓦地一变,“你……”
难耐的头痛过去之后,‘花榕儿’仿佛变脸一般,又扬起笑意,她只顾着抢夺身体,没有留意到刚才原身的异样。
她红唇轻启,眉头微蹙,声音颤颤,带着惑人的媚意,“侯爷,您终于来了,奴家等您等的好苦……”
嘴角愈发扬起,一阵风吹来,吹落男人戴着的帷帽,看清楚男人的脸的那一刻,笑意定格。
‘花榕儿’死死盯着暗淡月光下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心中怒意逐渐肆虐。
回头看身后,院子里也早已没了那两个婆子的身影。
她压抑着怒气喊出来人的名字,“扶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乔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