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你的错。”扶隐的声音忽地响起。
沈怀序笑笑,【一切的源头是乔蔓选择了她,不是她选择了乔蔓。无妄之灾罢了。】
她抬步向爹爹走去。
现在的沈溯很惜命,他还想陪着渺渺直到渺渺长大,个中内情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这个痴痴傻傻的女子往他身上种蛊。
“把人押送至衙门,说明情况,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吩咐立冬。
立冬低声应是。
沈溯转身准备离开,正好和走过来的沈怀序碰上。
“爹爹,你感觉可还好?”
“无碍。”沈溯眼含笑意,院子里传来花榕儿无助的哭喊声,他眼底笑意一滞,挪了挪步子挡住女儿的视线。
“渺渺陪爹爹吃早食如何?”
沈怀序敛起眼底的复杂,跟随爹爹离去,“好。”
疯疯癫癫的花榕儿被送官的事自是瞒不住,刚开始各种猜测众说纷纭,有人说花榕儿是被宣平侯折磨疯的,有人说宣平侯冷血无情,花榕儿看清了宣平侯的真面目后想要离开侯府,被报复……
种种猜测说得有鼻子有眼,沈溯不在意自己身上再加一个恶名,沈怀序却不能熟视无睹。
她利用应长命爷爷在乞丐堆里的人脉四处散布消息,为自家爹爹洗脱恶名,成效很是明显。
而后她又去了关押花榕儿的大牢看了她一次,人依旧疯疯傻傻没有好转的迹象。
【扶隐,你如果全力攻击一个人,会如何?】
“这个世界的人太过脆弱,如乔蔓,于她而言我那次攻击她堪堪能拉回理智,再重一些,她会和现在的花榕儿一样,花榕儿则会立刻死去。”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扶隐问:“什么?”
沈怀序说:【能动手咱别使精神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