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别的植物能够疗伤,只是效果没有阿木的果子好。”
沈怀序拿出纱布为扶隐包扎,发现亲自动手不如扶隐自己来方便快捷,便把纱布丢给他,“想来这些时日你的包扎技术已经练的不错了,自己来吧。”
阴阳怪气连扶隐都听的出来。
他三下五除二包扎好伤口,看沈怀序没再开口,他坐起身问道:“你生气了?”
夜明珠发出的光格外明亮,扶隐在沈怀序面前不再伪装,眼睛已经变成了墨绿色,如苍翠欲滴的远山朦胧幽深。
他垂下眼睑,小声说:“一开始我以为它会很快痊愈,就没跟你说,后来拖得时间久了就……没敢说。”
“多的我不说,只这一条命,你看着点霍霍。”想了想,沈怀序又问,“怎么受伤的?”
“天气冷了以后,来抢东西的东蛮人少了许多,这个伤是自己人划得。”
“这又是怎么回事?”
扶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手底下有个人突然暴起,像是中邪了似的,我想拦他,没留意就被他划了一下。之后那个人就暴毙了,后面再也没有发生这种现象。”
“是有什么精神病吗?”沈怀序喃喃道。
“我看过这一类的书,癫狂的症状的确很像。”
既然只是个例,沈怀序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她说起自己的决定,“最近我会去北境一趟。”
接着沈怀序把最近发生的事给扶隐说了一遍,“……就是这样,北境离京城不远,可这么厉害的杀伤性武器现世,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沈溯的消息网很厉害,也没有捕捉到一点风声,这一点怎么都说不过去。
此行去北境,查出内情、取北羌王性命,这两件事做成哪一件都不算白走一趟。”
扶隐眼底闪过一抹喜色,“我可以带你飞去北境,以我的速度,一夜的时间足够了。”
沈怀序的目光扫过扶隐包扎起来的伤口,“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别再撕裂了,明日我去玉清观帮你带一些阿木的叶子回来,你敷在伤口上,试试有没有用。这趟去北境不止我一人,还要从长计议。”
扶隐颔首,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