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便告知了爹爹明日启程的决定。
沈溯把为她挑选的护卫叫到沈怀序面前,一一介绍完,又叮嘱了好一会儿才放人离开。
临走前,沈怀序说:“爹爹,你能不能派人盯着镇远侯,看看他平日里跟谁通过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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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围有我们的人盯着,跟谁通过信件这种事不太容易能查到,不过我会试试。”
临睡前,沈怀序等到了进入空间的扶隐。
【伤口还在流血吗?】
扶隐已经看到了桌上的树叶,他神情柔和几分,“比之前好一些。”
【你试着把树叶捣成汁液,敷在伤处,明日再看有没有用。】
扶隐用精神力扫描了下空间,睁开眼,“没有工具。”
沈怀序建议,【用手揉碎。】
扶隐垂眸看自己的手,抬眼无辜道:“脏。”
沈怀序的拳头有些硬,外来物种怎么能这么龟毛。
“沈怀序,你才是大夫,我是病人,你得帮我。”扶隐又道。
这是在拿她昨日说的话堵她,沈怀序眯起眼睛,【好啊,你出来。】
扶隐又不放心地重复道:“你是大夫,我是病人,你……你对我好一点。”
【出来。】
下一秒,扶隐出现在床前。
夺过扶隐手上的树叶,沈怀序看着扶隐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树叶捏个稀巴烂,“躺下。”
扶隐墨绿色的眸子里却并无惧意,乖乖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看沈怀序的动作。
处理伤口时,沈怀序十分专业地表现出了身为医者的职业素养,在伤口处敷上绿色汁液时她却忍不住用了点力道。
扶隐伤处周围的肌肉有些紧绷,他小声说:“疼。”
沈怀序斜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人肯定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