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序睨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没空。”
······
沈怀序收到从京城捎过来的信时,信封已经被人打开过。
送信的侍女还特意提醒了句,“姑娘,您若想往外寄信须得经过查验才可。”
“知道了,下去吧。”沈怀序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事。
侍女临走前好奇地看她一眼,才快速退出去。她是真的觉得这些天服侍的这位姑娘很奇怪,明明是被人囚禁在此,却从未见她惊慌害怕过,对她们这些看着她的人也和颜悦色。
更奇怪的是长公主派来的人把这里围的水桶一般,屋内依旧时不时传出男人的声音。甚至这个男人她还见过,脸上戴着一副黑色面具,冰冷、凶恶如罗刹。
想起今晚还要向长公主禀报两人见面时的情形,她不禁有些苦恼。
除了男人第一次来时踹坏了门,她还从来不曾听见两人吵过架,每回向长公主禀报的时候她都不知该如何说。
好在长公主好似并不在意,听过便让她下去,不曾多问些什么。
可不在意的话,完全可以打发宫女来,何必亲自查问?
侍女很头疼。
屋内正在看信的沈怀序则心情大好,一边看朝华的信一边乐,乐完见自家爹爹写的信又忍不住心软,写回信提起笔时纠结半晌,还是没有把她在这里的实情告知,她担心要是被爹爹知道自己被关了起来,冲动之下亲自率兵打过来。
写完回信,沈怀序从空间里拿出百科全书,看着上面显现出的字体,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