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说起砂蚺时着重说了砂蚺对于飞垣的影响,砂蚺和人类之间的战争则一笔带过,他不知道砂蚺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伤害人类。
从他们注意到这个箱子到现在的确不曾听见过里面发出声音,沈怀序便没有阻拦。
她快速把室内东西搜刮一空,之后回到第一个房间和扶隐汇合,铁箱子已经不见了。
两人从长公主府离开时,夜色依旧深沉。
回到皇宫里住的地方,沈怀序才着重留意了下空间里的铁箱子。
她把两个茶杯放在两人面前,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润过喉咙才问:“很奇怪,乔蔓知道你的死穴,只要你精神力暴动就能有很大的机会能杀了你,为什么还要把砂蚺费心弄来?”
扶隐也喝了口微凉的茶,答非所问:“你知道为何她反复加固铁箱子吗?”
沈怀序一愣,“铁箱子关不住它?”
扶隐颔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它们。砂蚺的身体能分泌一种粘液具有腐蚀性,它们迟早能从箱子里出来。若它们的存在不是为了针对我,那……”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沈怀序却已经明了,她的脸色很难看,“不愧是乔蔓,够心狠,死了也不想让我们好过。”
繁衍力强、生命力顽强,腐蚀性,它们。
这几个词就能让沈怀序联想到砂蚺腐蚀掉铁箱子以后,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人间炼狱。
“她的心理已经扭曲了,为何会有这般大的恨意呢。”扶隐像是在问沈怀序也像是在问自己。他曾看过不少心理学的书,依旧不明白为何人类的爱恨能这般强烈。
沈怀序轻呼出一口气,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如河水在两人之间流淌,半晌后沈怀序问:“怎么处理掉砂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