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皇帝还是个气管炎？

“小黎如何？”穆初晴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语气与平时无异，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皇帝张了张嘴，可看着穆初晴的眼神，想说的话又被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很好，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发生。”皇帝垂下眸子，咽下了那从未有过的憋屈与不忿。

穆初晴这才收回了那压迫性的眼神，拂开皇帝的手，转身看向沐黎。

“小黎，谢谢你。”

知道沐黎不喜这些，所以她只是微微颔首，也并没有再多言其他，而是伸手拉着沐黎走到一旁坐下。

沐黎看着她那还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睛，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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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都过去了。”她不会安慰人，憋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了这么一句。

“嗯，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穆初晴点点头，唇角微扬，视线落在对面的君亦凌身上，像是在回答沐黎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小黎，姑母的凤仪宫中，还有上次父亲送去的水果，明日我让人给你送去府中吧。”

“好啊。”沐黎笑了：“榴莲还有吗？”

听见榴莲两个字，穆初晴的表情顿时就不好了，眉心更是止不住的直皱。

她摇摇头：“没了。”

说着，她又指了指桌上的车厘子：“这个还有，我一直放在冰窖中，没舍得吃，也不知道坏没坏，得回去看看才行。”

沐黎嘴角抽了抽，她若是没记错的话，上次......

最少是两个月前了吧？

只多不少。

不过，她终究也没那么的在意水果，而是转而道：“所以，姑母是原谅皇帝了？准备回宫吗？”

此话一出，场中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所有人的视线都齐齐的聚集在穆初晴身上，而穆初晴则是转眸看向了皇帝。

皇帝单手背于身后，手指不自觉的屈起，不敢直视穆初晴，可又不舍得移开视线。

终于，穆初晴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朱唇轻启：

“回，他曾许我的生生世世，还不曾兑现，他欠我的糖蒸酥酪，还不曾吃过......”

“聿风，你欠我这许多，是不是......该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