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为啥上来？”

林若萱又愣了两秒，“就是想试试？”

“试什么试？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吗？”

林若萱一脸迷惑，“我不是在做梦吗？”

贺兰绪：“？？？”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脚。”

林若萱低头一看，她的脚呢？再仔细一看，她的手怎么也是透明的？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贺兰绪，贺兰绪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想法。

“我这是……魂魄？”

“不错。”

“啊？我画符太累猝死了？”

贺兰绪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猝死什么，你这叫灵魂出窍，太清御魂诀你修到第几重了？这是常识懂吗？”

“哦，出窍了啊，吓我一跳。”

她还以为自己又猝死了呢。

林若萱又打量了自己几眼，这个状态除了看起来很奇怪，但感觉又和平时没啥不同。

“我好像还没修炼到灵魂出窍那一篇。”

“那你出什么窍？”贺兰绪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林若萱想了想，“我……做了个梦？”

“梦里领悟的？”

“可能？”

“……”两人对望沉默。

林若萱摸了摸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子我师伯不会发现吗？”

“魂力的波动和灵力波动又不一样，他对于魂力波动不敏感就没啥事。”

那这不是可以干很多事？

贺兰绪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道：“你可别走太远，这形态是很脆弱的，稍不注意就会魂飞魄散。”

“那你呢？”

“我？”贺兰绪打量了自己一番，“你难道不觉得你的魂比我颜色更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