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仙兰,或者说贺兰绪不以为意,他自从进了这花,那就是一声不吭。
每次都在林若萱快要忘记他时,给林若萱来那么一下,好像是在提醒她。
我要醒了,嘿,我其实没醒,又睡了……
要是这文殊仙兰的花瓣能拔,林若萱一定给他拔秃了。
第二日林若萱依旧是那副男子模样出现在了江篱眼前。
按照昨日说法,他们今日便该回松岭山,江篱的眼神有些奇怪,没有往日那番殷勤的同时,又多了些许尴尬。
“公子,您的伤没事了吗?”
“没事了,我们走吧。”
上次他们是坐灵舟去的松岭山,这次只有林若萱和江篱,孔令便派了一辆云车送他们过去,为了保证林若萱的安全,这辆云车的车夫都是五阶。
云车之内,林若萱与江篱对立而坐,江篱今日莫名地有些拘束,好似知道了林若萱是个女子,单独与她待在一起便浑身不自在。
林若萱极其敏锐的察觉到他那些微小的动作,她就不明白了,这人生死都被她操控着,怎么还就接受不了她是个女子了。
江篱见林若萱眼神奇怪,以为是林若萱怀疑他的忠心,立刻道:“公子,您放心,小人对您的事都会守口如瓶,并为公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林若萱:“……”
算了,反正他也不敢将自己的事说出去,就任由他去吧。
回到松岭山,林若萱第一件事就是去见孔昌,孔昌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却是:“你过来做什么?”
林若萱:“???”
她怎么知道自己过来做啥,只能道:“族长叫我过来的。”
“族长他是怎么想的?”孔昌一身戎装,稍微动一动身上的甲胄便叮啷作响。
林若萱也不知道孔令怎么想的,不过孔昌应该明白才对,只是说……这事不太好办。
两人隔着松岭山的模型图在营帐内对立而战,皆是一副思考的模样。
林若萱这一上战场必定是对面的首要目标,像是族中的重要人物,例如少主和二小姐,他们要是上了战场一样被追着打,当初孔千钧来前线指挥的时候就是,对面可是不顾代价的追着打,把孔千钧打的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