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问题她没直接问出口，而是道：“那前辈，这引导书上推荐给我们的任务，都是真的值得推荐的吗？”

“这当然是真的，不过那只对于一般新人而言，你若有什么副业，大可去做学徒。”

“做学徒？”林若萱眨眨眼。

“这是第三个问题了。”那人笑道，“做学徒呢，就是帮别人画符，因为你没功德租房，租摊位，要靠副业赚功德，就只能这样，一般老板会给你开不少功德，不过也得看你实力如何，你看，我这里一张二品符箓能卖十点功德，要是你跟我干，我就给你三七分如何？”

说到底，原来是想招她当学徒，只是若有这个渠道，不知她大师兄是否也在他人手下当学徒？

林若萱略显犹豫，那人又道：“我一看你就是个符师，不过这冥界虽然有各个位面的来人，符师可不多，你去找别人，他们可就没那么好心了，而且，我这个摊位可是极好，看见没，在新人报道的楼边，这些新来的鬼，功德最好骗了。”

林若萱：“……”

“前辈，我能否再跟你打听一个问题。”

“可以，不过就算最后你同意了，你问的问题，还是得收费的。”

林若萱点了点头，道：“敢问前辈，可知道五天前有个新来的鬼，生前也是个符师，叫孟承渊？”

“？”那老板愣了一下，看向林若萱的眼神略微古怪，“孟承渊？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林若萱张了张口，眼珠子一转，道：“仇人。”

“仇人？”

“不错，哪怕是来了这冥界，我也是一定要找他寻仇的。”林若萱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老板的眼神更加怪异，“你是几品符师？”

“啊……三品，是我二人的师尊之间有仇。”

“这样啊……”那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是新来的，很厉害的符师，就在东临街第三个楼里工作，我劝你啊，还是跟着我好好干，你一个三品符师找他复什么仇？”

林若萱一脸抑制不住的欣喜，连连点头，“多谢前辈，这功德怎么给？”

那人不明白林若萱这么高兴做啥，她找到了仇人，但也打不过啊。他看着林若萱手里的功德玉牌，便取出自己的，与林若萱的功德玉牌碰了一下，林若萱功德数量，立刻降低了十二个点。

那老板的功德玉牌是背过来的，林若萱看不见他的功德数量，暗暗长了个心眼，以后自己用功德，也得将玉牌背过来。

如此，她立刻就朝着那什么东临街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