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芸晚撇撇嘴,不懈的道:“那月氏不就是知晓龙陵军的下落,还会点专门勾引男人魅惑之术嘛!那龙陵军又不是月氏练成的,只不过祖上留下的庇佑而已,又不是自己的能耐。还不是遭人灭族了。
那魅惑之术,不就是专门勾引男人的腌臜手段嘛,与那些勾栏妓院中的女子有何不同……”
老太君见她越说越不像话,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她深知,月泠的身份非同小可,且不说太华月氏圣女这个身份,单单就看宸王今日对其的态度,也是轻易不可得罪的呀。
然而,华芸晚似乎并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依旧不依不饶地嘀咕着,言语间尽是对月泠的轻蔑与贬低。她的不屑与狂妄,让华家老夫人阵阵头疼,正要叫跟来的婆子将其待下去,这帮不当的言语免得拖累了华家。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啪”响,划破阵阵丝竹声,刺耳的传来。
一只白玉酒杯划破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砸在了华芸晚的脸颊之上。瞬间将她的脸颊划开一道血痕,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如同盛开的红莲,触目惊心。
华芸晚惊恐地捂住脸庞,发出痛苦的呼喊声,那声音中既有恐惧也有不甘。
可是当她张开嘴巴时,更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满口的牙齿竟纷纷掉落,散落一地,触目惊心。
华老夫人见状,脸色苍白如纸,急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求饶:“求王爷恕罪,都是老身教导无方,华家愿接受王爷惩处,只求王爷能饶晚儿一命。”
她深知,今日之事,只怕已经不是一句教导无方便能了解的,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孙女,无论如何,总不能见死不救。
这华家本是经营盐业,这盐业在其它几国都是由皇家亲自经营。
但是这华家因为拥有几处盐田,又在西境这样特殊的位置易守难攻,大魏皇帝虽垂涎已久,却几次下手都不能将这华家的盐业收归与皇家,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封其为皇商,将这些粗盐直接供与皇家,由皇家精炼称成细盐,再售与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