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真的挺奇怪的。”离开小山村的路上,谢逢感叹了一句。 那个小组也没有认真想阻挠他们的意思,但就是非得要他们威胁一下才行。 “打工人嘛。”如顾回转着手中的玉箫,漫不经心地回答,“总得给上司一个交代。” 谢逢耸肩:“所以我才说奇怪,这种敷衍的交代其实并没有实际意义,完全是浪费时间。” 如顾回也跟着耸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