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方自身条件优秀,说话总是带着倨傲,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说:小样儿,被哥迷倒了吧?
贺飞燕觉得心累,连和他说话的想法都没有。
“那我帮你拒绝?”姜榆问道。
贺飞燕忙道:“别,我还是去吧,相完再拒绝他。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不会死心的,我也不想吊着他,免得耽误了人家。”
他们俩是性格不合,又不是谁对谁错,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
“嫂子,到时候你陪我去吧,你算是我的家长,陪着去没毛病。”
姜榆自然答应。
“那我先和菲菲说一声,看定在什么时候。”
“好。”
到了晚上,姜榆和贺庭岳提了这件事。
毕竟是他唯一的亲妹,贺庭岳心里很重视。
听到黑省,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否决这桩婚事。
“黑省太远。”
北城大把好青年,任由她挑选。
若是贺飞燕随军去了黑省,往后受了欺负都没人给她撑腰。
当然,这只是作为兄长的角度来看。
倘若贺飞燕自己愿意,谁也拦不了她。
姜榆倒是不急,“飞燕不怎么喜欢他,估摸着这桩婚事成不了。”
“那就好。”
贺庭岳放心下来,搂着她往炕上躺。
姜榆拍了下他的胸口,嗔了他一眼。
“能不能别老想着这档子事儿。”
贺庭岳喊冤:“我已经算禁欲了,前两天不是都没闹你。”
姜榆掐着他腰间硬邦邦的肉,“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他翻身压上她,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她洁白的颈项。
“我知道,不耽误你说话。”
等狠狠折腾一通,姜榆才迷迷糊糊想起,什么不耽误讲话,她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等第二天,她拖着酸软的身体起来。
姜榆任由他给自己套袜子鞋子,和他说起宣传册的事。
贺庭岳抬眼,难掩讶异。
“周三的会议,你要在上面讲话?”
姜榆小脸红扑扑的,“不是讲话,是讲解宣传册而已。上周我已经把终版交给物料科制作,会议上你应该可以看到,是我跟同事一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