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还没上台,怎么不套件棉衣,这多冷呀。”姜榆搓了搓手。
她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脚都冻硬了。
贺飞燕道:“她们要热身,早都习惯了。艺术团年年都来,去年那会儿更冷,她们照旧穿着单薄的裙子上台,不得不说,她们真的很有敬业精神。”
姜榆连连点头,让她来,是万万做不到的。
不多时,贺庭岳过来了,自然而然坐到了姜榆身边。
姜榆推了推他,“你的座位不是在前面,干嘛坐这儿呀。”
贺庭岳道:“前面没意思,我在这里陪你。”
厂领导都是坐在前面几排,后面才是家属区。
年年贺庭岳都是坐那儿,陪着厂长说话。
好不容易今年他媳妇儿也能来看,可不能让姜榆孤孤单单。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耳边都是嘈杂的声音,没人会注意到他们。
贺庭岳握住了姜榆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冻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