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利益。
“我要冻死了,你快去给我倒两杯酒。”
蒋明睿也不想和她共处一室,总觉得这是在背叛林悦。
他起身出去,直接给吴静宜拎了一瓶酒进来。
等林悦带着几个亲戚进屋的时候,吴静宜双颊红彤彤的,直接就喝醉了。
林悦觉得丢脸,掩去了眼底的嫌恶,转头和亲戚们赔罪。
“估摸着是刚才冻坏了,不然这时候哪里能喝醉,大家都出去吃席吧。”
吴静宜是厂里领导级别的人物,大家哪里敢说她的不是。
等酒席结束,林悦帮忙操持送走了客人,转头看着喝得烂醉的蒋成怀,一阵头疼。
“帮着把你爸送进屋里去。”
蒋明睿没喝酒,还是清醒的。
他抬起头,扶着蒋成怀进屋,却只把他扶进了堂屋,不送进屋。
林悦不解,“你干什么?”
蒋明睿道:“今天是我结婚,我不想和吴静宜睡,我要跟你睡。”
林悦一时无言,她其实不太能理解蒋明睿对她的执念。
就因为两人做过那档子事儿?
“罢了,随便你吧。”
新婚夜,蒋明睿觉得自己能抱着林悦睡觉,心里很满足。
虽然明天一早醒来,他们又得各归原位。
在他们安眠的时候,蒋成怀感觉口舌干燥,下腹充盈,迷迷糊糊起身找马桶解决生理需求。
好不容易放完水,再次回到屋里,却摸进了新房。
黑暗中,他只看得清床上有个人影,还以为是林悦,也没多想,就这样钻进了被子。
从知道林悦怀孕开始,两人就没再有过夫妻房事。
今夜不知怎么,许是酒意上头,让他起了反应,摸着身边的女人便动了起来。
……
姜榆去蒋家吃了一回酒,回头就开始头疼。
她明明裹得很严实,也不知怎么还是受了凉。
“该!”贺庭岳动作轻柔扶着她,嘴里却在训话。
“明明怕冷,还非要去凑什么热闹!”
姜榆咳了两声,喉咙跟火烧似的,在他怀里蹭着,鼻子堵住不透气。
“我都这样了,你就别说我了,好难受呀。”
贺庭岳摸着她的额头,温度不高,只是低烧。
“把药吃了,睡一觉就好,我给你把炕烧热一些。”
姜榆拉着他不让走,“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