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开窗通风擦地扫地了,扫地的时候,想不起哪日扫的地?觉得时间不长,地上的角落,就会有毛毛,那不是猫咪的毛,像那是空气细微的纤维。只有阳光下,会看见空气很多杂质,平时觉得空气干净。
静下来,就会看见自己思维的妄想杂念,念佛号占据着心——思维!妄念会出来惊扰静,心里的另一种声音。
在辩论时刻,提醒着自己,事物都是双向的,只是角度不一样,好与坏,吉与凶,自然分明,放下分别的心,事物原始状态的显现。
要到清明了,要到母亲去世一年的日子。
那说不清的日子,分明清晰如画。自我辩论着坏事儿就是好事儿,好事儿也是坏事儿,空与有不是对立,是相容的,不可分割的。
关于妈妈去哪个医院的时候,我反复思考,辩论过,也看着孩子爹的眼睛问过,我直接选一个自我认为简单的理由。
事情过去快一年了,我还没有放过自己,我还在时不时的思考过去!
要是假如,会如何?辩论的唯一相同结果是——妈妈痛苦的时间长短问题,受罪时间的长短关系。而我,以及亲人的感受,与我妈妈,有多大关系呢?
干活儿,收拾,不会耽误昨日的画面,有母亲的只言片语,那岁月浮现在生活的点滴里。
有母亲点点的嘱咐,有我可以那么选择的方向。
至于我当时说给妈妈的话,对于母亲是何影响?不得而知!
妈妈面对我的话,没有再说什么!我想,妈妈真的放下我,放下自己,默默的念佛,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我有选择权,但我做事,还是要看孩子与孩子爹的意见,不见得听,但一定会问问。
我做到何种地步,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知道我对事情的选择!在那之前,一直在左右摇摆。
孩子爹与孩子没有反对和分歧,支持我的决定。
今天去体检了,人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