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孟思容杯子一放,白眼送出。
沉星心中一乐。
“我们两个都没有赢。”
她不用穿女装了。
孟思容瞥了一眼她,道“都输了,就明天换装。”
“……”
果然是不讲理的人,沉星黑脸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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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价是一点一点的抬,这两个傻子,抬的太多,完全不给其他人插手的。
荣妈妈就在等他二人咬着追。 见陈左鑫不放弃,罗玉不甘落后。
今年,他是势在必得的。
…… 抬价至五千后,是在陈左鑫那里,跟班偷偷过来,在他耳边嘀咕“少爷,咱们只带了六千过来,您悠着点。”
“那么少!”
陈左鑫急了,他额头开始冒汗,不能再追价,否则没多少了。
他看向罗玉,已经到五千,最多两个来回。
罗玉毕竟是官家子弟,他观察到陈左鑫是没有钱了,得意的一笑,最终手一举。
“五千五!”
良久,陈左鑫不说话,只是干瞪眼,他看着流仙儿,不停的咬牙。
大意了,低估了流仙儿的价,也低估了刑部侍郎家的公子。
看这势头,荣妈妈感觉陈左鑫拜了,可是,她觉得不该这样,起码得六千两以上吧。
她把目光投向好处,看着孟思容,心中暗骂。
“死丫头,高阁的位置给你了,你也不来开价,玩我呢。”
孟思容不理她,笑盈盈的喝着茶,看着热闹。
罗玉见无人追价,大声的冲着荣妈妈叫道“荣妈妈,收价了,本公子夺得花魁了。”
居然让他赢了,流仙儿有些不情愿,她看向台下,瞄了一圈,其中,还有一个人,他出得起更高的价。
荣妈妈见孟思容没反应,无奈,只好揉揉嗓子,开口。
“既然无人追价,那么,今年花魁属于……”
还未等她说,一个语气沙哑的男子开口。
“六千两!”
临时追价,众人寻声望去,是一紫色衣袍男子那边的,但是开口的,是他身后的黑衣侍卫。
差价过大,罗玉懵了,直到仆人拉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他转身骂骂咧咧。
“妈的,哪个王八犊子,抢小爷的人。”
他回头看去,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睛,坐在那里的男子,目光深沉,双唇紧闭,古铜色的皮肤,穿着打扮,不像是城内人。
可是身上佩戴的龙纹玉佩,象征着皇家身份,应该是外戚。
罗玉不傻,他爹虽然是官,可是官见了皇族外戚,也是要行礼。
他讪讪的笑了笑,道“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那男子起身,未说一句话,退出人群,起身向楼上走去,有人为他带路。
随后,流仙儿被一婢女扶起来,带往楼上。 一场热闹散去,该找姑娘赏月的赏月,弹琴的弹琴。
沉星趁机找了荣妈妈,她靠在荣妈妈耳边,小声说道“花魁走了,妈妈是不是得给我们郡主留一个知心人?”
好嘛,当时不争,现在要人,荣妈妈内心翻了一个白眼。
可面子上不能怠慢了孟思容,得保持微笑。
“姑娘想要哪个?”
“左边的琴师。”
原来是看上她了,荣妈妈眉头一皱。
“苏姑娘脾气古怪,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给你们。”
虽是明月楼,可不是每个姑娘都是出来接客的。
荣妈妈这么说,沉星也没办法,只能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塞给她。
“帮帮忙。”
孟思容要做的事,若是不给,怕是她晚上回去,要喝冷水了,没得热饭吃。
金子的魅力,无人可敌,荣妈妈拿了金子,转头忘记规矩。
“给郡主安排的雅间,你知道的,一直后院那里。”
那是明月楼给贵宾的,院子里一共只有四间房,给了孟思容一间,这是荣妈妈的偏爱。
沉星得了允许,转身去给孟思容通知。 而荣妈妈拿着那金子,起身上楼,到了苏姑娘的房间,她把金子放在桌子上。
“姑娘,别怪妈妈贪财,这孟思容不好惹,她是郡主,父亲是当朝丞相。曾经她的姐姐孟思凡,为国征战沙场,牺牲后被封为护国神将,有着无限的权利和金钱。除了皇帝,无人惹得起她们家的。”
所以,她被荣妈妈卖了。 这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看向窗外,天空还有几点星光,月被蒙上白纱, 她语气淡然。
“既是如此,攀上她,我便能锦衣玉食,无需漂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