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追逐天上行踪不定的星星，水中缥缈虚无的月亮。所以失败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眠好像天生就应该是万众瞩目的，所有的人都要沦为他的陪衬，从他零碎的记忆中，可以看到他是耀眼的，所有人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可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是不被人期待的。

赵无眠不知道，他像个缺爱的孩子一样，到处寻找爱，他开始刻意的隐藏他本来的脾气，变得温柔，有趣。

可无恨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善良。

可赵无眠觉得善良对他来说，像是一个贬义词。

到最后，他发现无恨说的对，他身上有着他最看不上的善良，那一点无用的善心，让他和无恨差点送了命，被那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围剿。

还没有死于敌人之手，却差一点死于同伴之手，那时候的禾央应该是看到了，但他却没有出手阻止，因为他们是眠的心腹。

以后唤醒眠还需要他们的帮助，而他们只不过是两个工具而已，只要不死，就没必要阻止。

他们追随着眠，认为他和无恨不过是害死眠的凶手。

最后的最后，他和无恨强行冲破至高，他们两个是彼此唯一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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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让人伤心的回忆啊！”赵无眠捏了捏自己有些发酸的胳膊。

“其实我有些嫉妒你的，可以不求回报的去付出感情， 我就不行了，我希望我的每一份感情，都要有回应。”

“还有，你那些族人为什么不怨恨你呢？明明是你杀了他们啊！”赵无眠现在的情绪有一点失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本场初绘。

本场初绘听到赵无眠问出这句话后，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因为，他们是自愿被我杀掉的。”

“永生的诅咒，他们已经承受不住了。”

“还有啊！你就是个懦夫，胆小鬼。”

赵无眠坐在地上，满身血污，歪了歪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对呀，你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呢！”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这位漂亮的小姐就请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