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蔓娴的脑海一片空白，她再次联系了卓总监。

“看来，这波姐能耐不小啊！连代售点的商家都被买通了！章小姐，看来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

“可是，卓总监，我的客户全部都跑了。就因为一个外包装的怪味，让他们对我们的产品也失去信任了。”

“是啊，因为第一印象被弄坏了。而且市场上钙片很多，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竞争力，加上包装的异味，更是雪上加霜。

章小姐，你别急。波姐爱告就让她告吧。对了，你的客户聊天记录记得发给我，那是保护你的凭证。你可以以此证明，你不是恶意猜疑波姐他们，而是因为客户有反映，所以才去调查的。”

“可是......卓总监......那些聊天记录都是微信里的，我......我删掉了......”

“什么！你为什么要删掉啊！”

“因为我有定期删除微信聊天记录的习惯......”

“那也不能删掉这个啊！这个是重要的凭证！”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唉......章小姐，你真是太年轻太没有经验了。不过，你也别担心，毕竟你是我们老板的亲戚，不会遭到为难的。最多就是不让你继续经营这产品而已。”

......

正如卓总监所言，删除了客户聊天记录的蔓娴，犹如空手对白刃，在波姐那咄咄逼人的攻势下，公司只好暂时撤销了蔓娴的销售资格。

蔓娴的内心失落到了极点，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不甘心。

这一晚，多多睡着以后，蔓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内心不断责备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聊天记录给删了。

她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彻夜难眠，几次潸然泪下。

自己明明想要把事情做好，却反而成为了诬陷“好人”的“坏人”。

很多时候，“好人”明明是坏人，却成了好人。

而那些“坏人”，明明是好人，却无奈扮演者坏人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