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挖了眼珠子的妇人仍凄厉尖叫,而萧逸轩面不改色地把一对眼球扔到女囚面前,她们脸色变得如纸般惨白,牙齿咯吱作响。
陆子成冷冷的目光扫过:“还有人敢挑战死亡吗?”
女囚犯们忙摇头,宛如拨浪鼓,陆子成一把抱起薄伊,说:“我带她离开,这边交给你处理。”
萧逸轩恭顺回答:“是,陆总。”
目睹老板如此紧张呵护薄伊,不禁让萧逸轩疑惑不解。
他曾对她怀恨,也曾虐待她,但最后却心疼和挂念着她,真是矛盾至极。
算了,作为下属看不明白老板的私事正常,毕竟那是他的私生活,不必过多干预,只需听从吩咐便好。
他的眼神掠过那群震颤如糠秕的囚妇,“动手,打一顿她们就老实了。”
“对,出手重些,否则不知教训。”
说完,萧逸轩拎起地上痛苦打滚的妇女,像拽着条丧家之犬。他离开监仓时,身后传出一串悲号:“啊——”
“呜呜,别打了,啊——”
与此同时,监狱医生快速赶到,对薄伊进行诊治和包扎:“伤口不重,休息几天就好了,不用瞎。”
“不过病人现正高烧,得先把体温降下来才行。”
几个小时折腾下来,陆子成始终陪伴着薄伊,紧握她的手,眉心深锁,脸上的情绪复杂无比。
“难受……”
薄伊捂着眼部的纱布什么都看不清,热度稍退后,她依然迷糊,嗓音微颤:“唔……眼睛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