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穿着圣诞装的青春白俄罗斯小姐们可比不了,那个女人肯定成年了,但铁定没有二十五岁。”楚天骄回味着说,“不过她的身材是整条船上最火爆的,我很笃定,她穿着一条比普通赌场的荷官更暴露更性感的连身裙,裙摆开叉到她的腰间,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这也是赌场常用的干扰手段。”楚子航说,“荷官一般都会选年轻性感漂亮的女性,因为这样的女孩更能降低客人的防备,当客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女孩的美貌吸引,她们用训练有素的手法在发牌时动一点小手脚就会变得更加便利。”
“没错,不论是大赌场还是小赌坊,这都是默认惯用的手段。”楚天骄点点头说,“那名荷官身上喷的香水更想,问起来和那两个穿着圣诞装的女孩子的香水是同一种料调出来的,大概加大了剂量,我猜文森特和女孩们不会受到这种香味的影响是因为他们事先就服用过解药或是能够缓解致幻效果的食物,那个女人进入房间后很是心机的在我身旁转了几圈,不知道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还是想把那种致幻的香味在我这里多留下一点。”
“你是什么反应?”楚子航问。
“我什么反应?我当然很给面子的多看了她几眼。”楚天骄笑笑,“美女都这么展现她的魅力了,不多看几眼岂不是伤她自尊?而且就算这是文森特给我设的一场鸿门宴又怎么样呢?他又不是项羽我也不是刘邦,我想走的地方,龙王也不一定能拦住我。”
楚天骄的话里透着莫名的霸气,大概这个男人年轻时就是这样骄傲且自信,同样的他也的确拥有着能和他的大话所匹配的强悍实力……而且楚天骄的动机也并不这么简单,他不是单纯为了欣赏美女而盯着女人看,这是一种将计就计,文森特给他安排一个好看的女人,他就展示出自己好色的一面,有“弱点”的人才会使对方放轻戒备。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名荷官的中文居然不错,我猜测她大概会十个国家以上的语言。”楚天骄说,“我坐在文森特的对面,荷官往我们的面前摆放筹码,然后就开始派牌了,我的筹码自然就是我在船上赢来的五千万美金,那是我的赌本,文森特说哪怕是进到这间屋子的人里,也很少有人能一口气拿出五千万来和他对赌。”
所有人都开始聚精会神的听着,男人,或者说人类,都是有赌性的动物,听起来文森特对自己的赌术也很自信,所有人都很好奇楚天骄和老狐狸文森特对赌的过程。
“荷官把我和文森特面前的十枚白色筹码放进押注圈里,一枚白色的筹码就是一万美金,红色的筹码则是十万美金,金色是一百万,我们面前还有黑色的筹码,一枚是一千万。”楚天骄说,“与此同时,荷官开始派牌了,她的手法很专业,第一轮发牌她也并没有动什么手脚。”
“第一轮你赢了么?”恺撒问。
“没有,第一轮我直接弃牌了。”楚天骄咧嘴一笑,“文森特刚想把一百万的筹码往押注圈里扔,我看了一眼直接把我的牌盖起来扔在了桌上,文森特看起来似乎有点傻眼,因为这时候就连公共牌都没发,在德州扑克里,再小的牌结合公共牌也很有可能形成很厉害的牌型,但我想都不想就扔了,没有丝毫的犹豫,看起来就好像在送钱。”
“你的牌很坏么?”楚子航问。
“文森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老家伙似乎从来没见过演戏都不会演,一上来就弃牌的客人,他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牌,大概是想以此来推测一下我的赌牌路数,但德州扑克的规则是,弃牌的玩家有权利不公开自己的底牌,文森特那老小子急的抓耳挠腮。”楚天骄想起当时的画面就觉得好笑,“他提出和我共享底牌的想法,我当场就回绝了,于是文森特说退给我一半的筹码,问我能不能展示一眼我的底牌,我说我连十万都直接扔了,我还看得上五万么?那老小子气的一直喘气,但他又不可能花更多的钱来看我底牌,不然这场赌牌就本末倒置了。”
其他人其实也都想知道,楚天骄的底牌究竟是什么,能扔的这么随心所欲。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我就和文森特提议说,要不然让我问他一个问题,他只要愿意回答我,我就同意和他交换,当然这个问题和一千万的彩头不一样,不涉及隐私和秘密,而且我提问的主体不会是文森特本人。”楚天骄说,“老家伙警惕的看着我,问我想问什么,我指着旁边的发牌的美女荷官说,你就告诉我这个美女的国籍。”
这个问题倒是其他人没有意料到的,不过稍微一想,大概能猜到楚天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