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色去当电视偶像都绰绰有余了,现在居然还有人崇尚古典优雅的男派花道?还是年轻的男孩?还一次性就来三个?
座头鲸试探性地简单问了樱花男孩几个关于男人与花道方面的问题,对方的回答简直让他惊为天人,座头鲸瞬间觉得花道未落,樱未凋零,牛郎之道业后继有人。
当他转头望到硕大的霓虹灯排上闪耀的“高天原”三个字时,就像被一盆凉水噼头盖脸地淋下,他瞬间清醒过来。
“樱花君,很抱歉,高天原从明天开始歇业了。”座头鲸面露哀色,他又望了望男孩疲惫的面容和他另外两个昏迷的同伴,想起这三个男孩还未璀璨盛放的花道,咬咬牙说,“但如果你们今天实在无处可去的话,可以在我的店里住一晚,黑道不会进到我的店里来,不过要委屈你们住地下室的浴室,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今晚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樱花男孩谢过了座头鲸后就带着两名昏迷的同伴进了高天原。
座头鲸则是继续留在原地伤春悲秋。
忽然,雨幕中又有两道光芒刺破了黑暗,一辆漆黑的兰博基尼跑车在高天原门口的台阶前一个漂亮的甩尾急停。
座头鲸心想这回该是前来讨债的黑帮了吧,他下意识握了握塞在西装里的短刀,想着是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干脆跪地求饶。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兰博基尼两侧的剪刀门被掀开,从驾驶座和副驾上下来了两个高挑的女孩,一个穿着修身的森系衣裤,一个穿着干练的皮夹克与长靴……看气质不像是来讨债的,倒像是从巴黎时装周下场的名模。
“路明非呢?”那个叫酒德麻衣的更高挑一些的女孩问。
“路明非是谁?”座头鲸摸了摸他寸草不生的秃头,委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错不错,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你小子路走宽了啊!”那个叫苏恩曦的森系女孩跳着从他旁边经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道。
这就让座头鲸更如坠云雾了,眼前的女孩看起来至多也就二十来岁吧?叫自己小子?而且自己为什么还没有丝毫违和感?
只见苏恩曦从它她的小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在最开头的位置写了个“2”,然后就在这个2的屁股后面疯狂画“0”。
“手都写酸了。”苏恩曦撇了撇嘴,把薄薄的支票塞到座头鲸手里,“鉴于你刚才的表现让本小姐很满意,我决定用两倍的价格买下你的牛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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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头鲸数着那一串如金鱼吐泡泡般的“0”,捏着支票的手和嘴皮子都在打颤,在他反复确认了三遍自己没数错后,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您是不是……多写了个0……这个价格足够买下二十个高天原了!”
“无所谓啦,我凭感觉画的,我觉得你的高天原值这个价它就值这个价!牛郎店这么有意思的东西,花多少钱都不算多!”苏恩曦兴奋地仰头,望着已经归于她名下的牛郎店,恨不得立马冲进舞池里狂嗨。
酒德麻衣看着这个兴奋过头的妞,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薯片妞就是这样,跟个小女孩似的,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