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型的老人家对很大一部分有着熟男情节的女精英和一些有着恋父情结的小女生会有着莫名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校董会里某位年轻女校董一直仰慕年龄上都能当她祖爷爷的昂热,又像儿子都到了结婚的年龄却仍和比诺诺还年轻的女大学生约会的庞贝……这种情况在日本这种人均变态的国家尤为常见。
“不……爱子才是居酒屋老板娘。”上杉越轻轻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那啥……由利奈其实是和我在同一间神社工作的修女。”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纷纷向上杉越投去鄙夷和看流氓的目光,路明非也彻底惊诧了。
路明非想过离群索居的上杉越难免会孤独寂寞,体内旺盛的精力无处排解,所以上杉越的闲时小乐趣就是看各式各样的成人影碟,偶尔去居酒屋或是桑拿房排解排解、发泄发泄、勾搭勾搭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和服务生小妹什么的……路明非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和同一间神社工作的修女……这未免也太背德了吧!
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人家可是修女诶!因为寂寞和孤独,就让这种誓发初愿、暂愿和终身愿,为天主终身献身,绝财、绝色、绝意的女人再堕入凡俗真的好么?
还是说这老头的魅力真就有那么大,让一位断绝俗念多年的修女都肯甘愿主动为其委身离开主的怀抱而投入上杉越的怀抱?
“不是爱子也不是由利奈么?怎么可能呢?”上杉越喃喃道,仿佛绞尽脑汁,陷入沉思,“难不成是小春?纱织?洋子?芽衣……我说总不可能是千穂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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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越每念出一个名字,苏恩曦和酒德麻衣望向这个老人的眼神就愈发鄙夷……直到最后,两个女孩看着上杉越,就和看着一匹满脑子都是污秽淫念、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发情的老种马没什么两样了。
“喂喂喂,你个老不正经的,注意一下影响好么?这里可是还有三位女士在场!而且……”苏恩曦忍不住拍着桌子起身,喝停上杉越旁若无人的猜测。
她用余光看了看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在捧着拉面碗一心一意喝汤的绘梨衣,在片刻的犹豫后,苏恩曦还是忍住没有将绘梨衣的上杉越的关系当场戳穿。
因为路明非只告诉上杉越他有两个儿子,而没有交待上杉越还有绘梨衣这个女儿,路明非既然没有选择当面挑破绘梨衣和上杉越的关系一定有他的顾虑,苏恩曦当然尊重他的意愿。
“喂,我说你怎么能一口气念出这么一大串名字?小春、纱织、洋子、芽衣……还有千穂理什么的,这些不会都是丧夫来你们神社祷告又被你勾搭上的老寡妇和未亡人妻们吧?”酒德麻衣斜眼瞥着上杉越,冷冷道,“还是你在按摩店和脱衣舞店找的妈妈桑?难不成你有把睡过的妈妈桑的名字都记录下来的习惯?还真是恶趣味的癖好!”
“嘿,酒德桑!这些都是我的异性朋友!别侮辱我的朋友们好么!记得自己朋友的名字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上杉越不忿地为自己的“朋友们”打抱不平,嚷嚷道,“她们每一个都是有着正经的工作女性!小春是居酒屋的老板娘,纱织是便利店的老板娘,洋子是鲜花店的老板娘,芽衣是成人用品店的老板娘!年龄最大的牛郎店老板娘千穂理也只有不到五十岁,而且千穂理保养的很好,很少有人会称呼她妈妈桑!”
“不过怎么会有孩子呢?还是两个儿子?”上杉越低声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很注重安全,每次避孕措施都做得很完善,怎么还是搞出来两个儿子?也不对啊,我前前些年才刚刚见过千穂理她们,没有人挺着大肚子啊……”
酒德麻衣狠狠地剐了上杉越一眼,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老家伙物理阉割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