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我拿着用我的智慧赚来的钱在日本过得很惬意,很多女孩见不用出卖身子也能赚到不菲的报酬,纷纷赶来投奔我,我都快可以开公司了!”芬格尔说,“但前些天我忽然发现我的银行卡被冻结了,我的电话卡也停机了,怎么往里充钱都不好使,我联系学院也联系不上,然后我住的地方都被人一锅端了,现金也都落在那,拿着冲锋枪的黑衣男人来到我住的地方,踹开我的房门对着我的床就是一通扫射!”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恺撒有点惊讶,他对这个废柴有些刮目相看了,“你的机警性让你提前察觉了敌人么?然后你把他们反杀了?”
“没……我当时刚洗完澡,在浴室里换衣服来着。”芬格尔摆摆手,“听到枪声后我就撞开浴室的窗户就往外跳,那几个黑衣服的家伙也跟着跳了出来……哦忘了和你们说了,我住的是二楼,所以跳下来也摔不死人。”
“我在大街上跑,他们就在后面追,我当时就心想完了,我托人买票炒高票价的事被人发现了,所以黑道的人来杀我灭口了!”芬格尔说,“但后来我又转念一想,我卖我的黄牛票关黑道什么事啊?是我抢了他们生意么?黑道还做黄牛票的生意?哪怕是抢生意也不至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赶尽杀绝吧?看那些人穷追不舍的势头恨不得诛我九族呢!”
“那些黑道为什么追杀你?”楚子航问。
“还不是因为你们。”芬格尔的目光扫过牛郎三人组,满脸幽怨地说。
“我们?”恺撒和楚子航互视一样,都有些懵圈。
“是啊,当时我问那些黑道是什么来历,他们说他们是蛇歧八家的人,我心说蛇歧八家,那不正好是我们的日本分部么?”芬格尔说,“于是我对他们挥手说杀错人了杀错人了,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是一家人啊,我是卡塞尔学院派到日本来实习的专员,那些人听到我的话好像更生气了,面目狰狞地说他们要杀的就是卡塞尔学院的人,说着说着连手榴弹都掏出来了。”
“蛇歧八家?”恺撒愣了愣,皱起眉头,“象龟那家伙怎么回事?带着他的家族临阵倒戈了?”
“后来我也搞清楚了,说实话这事儿我觉得也不怨人家蛇歧八家,委实是你们做的太狠了点。”芬格尔长叹口气,“前任大家长都被你们暗杀了,我要是蛇歧八家的人,我也不死不休的追杀你们,恨不得把你们祖坟都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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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大家长被暗杀了?”路明非也惊讶了,“谁?你是说橘政宗?橘政宗被谁杀了?”
“哎呀,你们还在我面前装呢?咱们都是一伙的和我有什么好保密的。”芬格尔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你们保密也没用啊,你们三个的通缉令已经被贴的全日本都是了,最高级别的红字悬赏令,楚子航把人家黑道的太上皇给抹了脖子,还一把火把人家尸体都烧焦了,不愧是我们卡塞尔学院的杀胚,够狠!”
三个人都愣住了,其中最摸不着头脑的当属楚子航这个当事人,恺撒和路明非的目光落在楚子航身上,楚子航缓缓地摇头,恺撒也眉头紧锁,因为除了睡觉是分开的,这段时间楚子航一直和他待在一起,虽然楚子航的本性是杀胚,无组织无纪律在学院出了名,但恺撒也不认为楚子航会瞒着自己和路明非私下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我没杀橘政宗。”楚子航说。
“废话,我们当然知道你没杀,不然路明非到现在为止的计划不是全毁了,你和上杉绘梨衣的血统问题要怎么办?”恺撒望向路明非,“这件事应该和象龟没什么关系吧?”
“和源稚生没关系。”路明非摇摇头,眼神冷了下来,“这是橘政宗……不,是赫尔左格的阴谋,好一出苦肉计,这家伙真够果决,放弃了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位置,彻底离间了我们和蛇歧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