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暮……啊不,樱井女士啊,要不我们现在去找老唐和真小姐把舞伴给换回来吧?”芬格尔这一次终于用上了标准的敬语。
明明有一张这张漂亮的脸和这么温柔的嗓音,却用来讲这些恐怖的话吓人……美貌不是给你这么用的啊,混蛋!
“没有关系,琉璃他没有那么小气,我在极乐馆的时候也是被允许接待外宾的。”樱井小暮莞尔一笑,“既然琉璃都能同意我伴舞,称呼什么的……我们极乐馆也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就把人切片。”
“你们家琉璃还真是个大度的好男人!”芬格尔终于松了口气。
“琉璃这种亲密的称呼都用上了,樱井小姐和风间君进度很快啊!”路明非揶揄的效果,谁说婚礼上只有人家调侃新郎新娘的份,现在终于轮到他调侃别人了!
“是么?我原本也觉得很满足了。”樱井小暮依然用那种温婉的语气说,“可路明非先生和绘梨衣小姐只是认识两个月就结婚了,我喝琉璃还落后很多呢,希望你们不要太快生孩子,不然妹妹的孩子比哥哥的孩子大太多的话,辈分可就不好论了呢。”
嘶,这是什么战斗力?
太可怕了,比夏弥还可怕!
这个女人,也是恶魔!
樱井小暮一句话给路明非干沉默了,怎么回事,明明在卡塞尔学院讲遍烂话无敌手的他,怎么今天屡战屡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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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结了婚的男人,就如此不中用了么?
“师弟啊,你听过这首歌啊?”芬格尔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没听过啊。”路明非如实说。
“那你会俄文?”芬格尔紧接着问。
“普利维特,俄语里是你好的意思。”路明非拉着绘梨衣转了个圈,大方的秀起他蹩脚的俄语
“那是привет……你这俄语还没我好呢。”芬格尔忍不住吐槽,“那你怎么这首歌能跳的这么好?”
“嗯?俄语不好,和跳舞好不好,有什么关系么?”路明非不解。
“当然有关系,只有真正理解一首曲子的涵义,才能把舞跳的有灵魂,没有情感的舞蹈只是傀儡的摆臂。”芬格尔语气深沉地说,“在这首歌之前,我和小暮小姐配合,能和恺撒还有樱小姐拼个势均力敌,但这首歌响起,我们明显落入了下风,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恺撒是接受过正经培训的,而你只是野路子?”路明非分析。
“放什么屁呢,我以前也是学过的好么,年轻的时候在我德国老家也是一条好舞棍!”芬格尔说,“我自认不比恺撒舞技差,而我败就败在……我听不懂俄文歌说,而恺撒懂俄语,所以他能表达出这首歌里的情感,他的舞,是有灵魂的!”
“明白了,恺撒学识比你渊博,舞也跳的比你好。”路明非毫不留情地对芬格尔打击道,“师兄,你输的很全方位啊!”
“诶,师弟,你这!”芬格尔急了,又冷静下来,“我输不输恺撒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弟你不能输,今天可是你的主场啊,你舞技要是真的够烂也就算了,但你和绘梨衣的配合,明显和恺撒他们有一战之力啊!”
“怎么忽然热血起来了?”路明非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