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如果不是杨婆子逼原主的丈夫去从军,原主夫妻俩也不会分居两地。
这刚开始的时候,她男人还经常写信回家,可后来,就彻底失联。
这杨婆子怕原主的公公和她翻脸,就把责任推给原主。
“老东西,我劝你还是积点德,我相公虽然失联了,但他还活着,你天天诅咒他死在战场上,你到底是何居心?你别忘了,我相公去从军,你和二房也跟着沾光了,就算你脸皮厚,不要脸,也为二叔一家积点德。”
杨婆子脸色大变,她逼赔钱货的男人去从军,确实是为了给二儿子一家铺路,如果赔钱货一直揪住这件事不放,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会淹死她。
儿媳妇说出罗氏的心里话,罗氏是既惊讶又高兴,她也觉得她儿子还活着,军队不比家里,他们联系不上儿子也很正常。
沈云笙见杨氏不说话,又冷声嗤笑:“我劝你做人要学会留余地,你之前谋杀我,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现在又给我扣上克夫的罪名,你就不怕影响二叔一家吗?”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谋杀你。”
杨婆子死不承认,她说话时,还用眼神警告罗氏不要乱说话。
沈云笙被杨婆子气得攥紧拳头,她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老太婆杀人,即便她婆母是人证,她婆母也不敢出庭作证。
“老太太,我实话告诉你,真正的沈云笙已经被你害死了,如果你再敢得寸进尺,我不仅要跑到县衙告你谋财害命,还要跑到二叔的书院讨公道。”
“你……你敢!”
二儿子和大孙子是杨婆子的软肋,沈云笙一提二儿子,杨婆子就像打霜的茄子,一下子蔫下来。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你不信,大可试一试。”
沈云笙冷笑一声,随即把婆母护在身后。
杨婆子被沈云笙吓得打哆嗦,如果沈云笙真去书院闹,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完了。
沈云笙正准备去厨房找吃的,门外就响起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
“娘!大事不好了,合达钱庄的周管事上门要债了。”
罗氏闻言,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周管事带人上门要债,她借印子钱的事情肯定瞒不住。
虽然她借印子钱,是为了救儿媳妇,但其他人不会理解她,尤其是婆母,她那么自私,她肯定不会帮她还印子钱,说不定还会把她往死里整。
沈云笙发现婆母不对劲,立即伸手扶住她。
她怀疑婆母去合达钱庄借钱了,婆母的娘家人也是一群吸血鬼,他们不可能借钱给婆母。
罗氏正站在儿媳妇的卧室门口,愁眉不展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时她的妯娌秋氏却急匆匆地跑进来,语气惊慌失措:“娘!不好啦!合达钱庄的周管事带着人找上门来了,说是大嫂跟他们借了二十两银子,如果大嫂今天不还钱,他们就要拿咱们家的房子做抵押!”
杨婆子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她手一抖,差点栽倒在地。
“这……这怎么可能?你大嫂怎么会去借银子钱呢?而且还是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