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贺喜啊。”
越钦环抱住栖乐肩膀,低声道:“我不信。”
栖乐轻掰了下他的小指,攥入掌心:“我心如一,再难因他人转。”
越钦回了一句:“我心犹是。”
……
倩山云层千叠,云阙旧居经越钦打扫一番,倒也有当年的风味。
此前的三年光影在栖乐脑海一晃而过,这时越钦坐到她身旁:“下次来不知何夕,我们可以多住几日。”
话音刚落,一只鸽子已经落在地面。
栖乐已经习以为常,自从上山,他的信件就没停过,但栖乐也并未落得清闲。
越钦将信往栖乐手中一塞:“是你的。”
栖乐不遑多让,进屋依次处理,直到午后才腾出空闲。
两人去看了云阙,告诉了他今时今事。
之后才登上倩山,越钦握住了栖乐手中的小竹筒:“是延暮给你的?”
其实在月临那一回,栖乐忽然明白越钦为何总是看不惯延暮。
栖乐虽不知延暮为何会起这种心思,但悦人之事,本就身不由己,同心之事,更是人间难得。
栖乐已经悄悄隐去,说话时还带着一点心虚:“是云师父的。”
“打开看看,看老阙给你留了什么?”
栖乐心下一沉,打开了竹筒,里面的字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