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元十七年,月临水患,栖乐跟爹娘逃难到韵山,试图寻求贾善人相助。
爹娘路上染疾双双卧榻,栖乐只能孤身前往贾府,她一进屋就遭受白眼。
“哪里来的穷酸姑娘,竟然讨饭到我府上。”
曾经在月临布施的贾善人全然换了一副嘴脸,开口就是辱骂。
栖乐从小到大没求过人,只能耐着性子伏地:“求你救救我爹娘。”
贾善人躬身,伸出粗大的手指,正要勾栖乐的下巴,她拖着膝盖往后移动数步,警惕地仰面:“你要做什么?”
贾善人抬起手指拂过唇角,眯眼看着面前的姑娘,花骨朵般惹人怜爱:“你所求也不是不可,留下做府中小妾,我就允你。”
原来他那般爽快地答应见面,打得是这样的如意算盘。
“你别过来。”栖乐抓起一旁的剪刀指着他,双目怒视,像是一只红了眼睛的小兽。
“你换一家求也无非是这样的结果,何必自寻苦吃。” 贾善人一副为她考虑的模样。
栖乐依旧执拗:“我可以等燕都的人来救灾。”
贾善人冷笑:“燕都派了兵部的人来救灾,为何迟迟不到,不就是等着月临的人死绝。”
“你们不也是生而无望,所以才来求助于我。”
真正的善人不该是这样禽兽举止,栖乐恍然大悟:“你在月临所作之事都是假的。”
“孕妇所产之子七日而亡,是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