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蔡楠擦了擦脸上的唾沫,不咸不淡道:“同样都是看过美人上百,你骂我,等同于骂殿下。”
他继续激发她的愧疚:“而且你才是卑鄙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投靠郡王。”
这般隐秘之事,能知道只有一个可能,夏栀恶狠狠地看着他:“你也是郡王的人?”
“以前不是,现在是,这都拜你所赐,差点太子就要杀了我。”蔡楠紧了紧手中的人,油腻着声调:“栀儿,你应该补偿我。”
夏栀抵着蔡楠的胸膛:“蔡侍卫你清醒点,屋内还有人。”
蔡楠不屑一顾,况且自那晚看过之后,他就生了邪火,今日正好灭火:“你说世子妃,她喝的那酒,没有解药是醒不过来的。”
夏栀知道男女力量悬殊,只能尽量拖延:“郡王等下会来。”
“这种事情要快有快,要慢有慢,况且就算郡王看见也不会说什么。”蔡楠的手已经游弋至齐胸襦裙的系带处,拉扯中带来一丝消灭理智的快感。
他已经无所顾忌地口不择言:“郡王不像太子有洁癖,说不定他还想对世子妃一亲香泽。”
裙已渐渐松垮,蔡楠刚要从脖颈处伸进去上下其手,忽而被人一锤,晕了过去。
夏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后的栖乐:“夫人你没醉?”
“先穿好衣裳。”栖乐一把抓住蔡楠,就将人往一旁一推,“砰”的一声后,她紧接着悠悠道:“弃暗投明,还是沆瀣一气,你自己选?”
夏栀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夫人,你想做什么?”
“如此问,我就当你答应了。”栖乐审视着地上的人,却听夏栀问:“不过夫人,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埋尸练的。”
夏栀:“……。”
这是真话,在月临的那三年,为了生计,栖乐埋尸为生,期间也帮忙守过果树。
她看着纤瘦,力气还可以,当然,还是不能跟越钦比的。
夏栀渐渐从栖乐的话中反应过来:“现在做什么?”
栖乐取出一个瓷瓶,招呼道:“扒开他的嘴,说起来也是他费心寻的酒,不得让他尝尝。”
两人喂完酒之后,栖乐就将他藏入床底下,随之拍了拍手,笑着道:“现在你去床上躺着,我们等郡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