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说这话就有点违背你的初衷,不是说要替越钦照顾弟妹。”
栖乐怼了他一句,回头看向济元帝:“陛下,越钦致险另有隐情,还请您责罚太子。”
刚才不是还在谈赐婚一事,怎么突然变成追责。
站在堂上的两老不计前嫌地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就像是看热闹般不管不顾。
“这又是从何说起。”
栖乐又取出一封密信:“前几日星次台就有传来消息,说是太子殿下的暗卫永笙在豪山煽动百姓出海。”
“是假的。”越岱忙道。
当然是假的,若非她谨慎,提前看了一眼,现在呈上去的怕是一张白纸。
太子同永笙的书信,早就特殊处理过,随着时间推移,字迹会慢慢消失。
栖乐收到时还看得清清楚楚,早晨便早已无字。
太子确实没有郡王那般好对付,奸诈得很。
栖乐赌得就是越岱的心虚,若他一清二白,自然不会说假的,而是会说诬陷。
还是中计了。
栖乐道:“太子殿下还没看,怎知是假的?难不成真是您指使的。”
这时济元帝已经看完,淡淡开口:“星次台的密信,就是说了永笙的事情,有豪山县令为证,太子为何失态?”
就一个宝贝儿子,济元帝还是给他铺下台阶。
还是栖乐棋高一着,越岱稍微收敛:“父皇,永笙的行为,儿臣并不知情。”
“朕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