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钦拿她没办法,起身坐了过去,并未进被褥,只是将她撑开的被褥一合,抬眸看着她:“两个人一起裹,会有风穿进去,并不暖和。”
“有法子。”
越钦陷入她的眼帘,栖乐道:“你抱紧我便好了。”
“你要不要试试?”
“我又不冷。”
草木都知冷暖,何况人。
栖乐看了他片刻,一种总有法子治他的心理占据上风。
她抓着被褥一角就遮在越钦背上,往上拉过一个被角攥紧:“你自己看着办。”
越钦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无奈地将人往腿上一移:“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被褥就遮过头顶,微暗中,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栖乐小声道:“要不你给我看看写的策论?”
忽而额间被越钦抵住,鼻尖微微被蹭了一下,然后听到越钦道:“昨夜是谁说,取暖还有一种更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