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知道今天不治治这婆子,她就只是挂个名的图片,这院子别说当家,别人也不会把她放眼里。
“所有看护都过来,我有话说。”她收了柔和,变得像块石头似的。
大家见惯胭脂客客气气,有大家闺秀风范,此时她突然变脸,不知发生什么都围上来。
胭脂一过眼,指着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男子,“你出来,你叫什么?”
“小人钱三。”
“好,钱三,你们听好,以后院子里的事我不在都和钱三说,钱三有急事,我又不在可随便招呼这宅中的侍卫大哥传话给我。”
王婆子急眼了,“姑娘这是怎么说的?我没做错事就给换下来,以后怎么见他们?”
胭脂一声冷笑,盯着王婆子,“就冲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不但换了你,现在你滚出这宅子,去找陈紫桓,他非叫你留在这儿,那换掉我就行。”
王婆子终于明白胭脂不是普通大姑娘,脸皮薄想捏就捏,马上软下来,“求姑娘饶我。都是老身的错,不该和姑娘顶嘴。姑娘是陈公子指定……”
“行了,都去做事吧,钱三留一下,我有事问你。”
她故意同钱三多说几句,叫众人认清现实,又带钱三认了认在些驻守的侍卫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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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胭脂到来福酒楼,紫桓才刚起来。
他搂住胭脂先亲了下,又伸手探入她裙内,胭脂毫无心情,一把推开了他。
紫桓惊讶,“怎么了?昨儿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么大气性?”
“我差点将王婆子赶出收容宅了。”胭脂看着紫桓道。
紫桓迟疑一下,忽又笑了,“这点小事,你看着办就成,只不过这王婆子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对她便纵容些,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