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唐岭远眼见程澈生了气,也收起了几分提到温颂时的轻蔑与不屑,然而说出的话,还是极尽刻薄。
“我也能猜到,你喜欢她,无非就是图个年轻漂亮家世好。但是程大公子太天真了,华森的产业,她分不到一点。而且温亦珩律师,那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锱铢必较,你和温颂恋爱,讨不到一点好。”
程澈听了他这一席话,脸色更是阴沉,连客套话都懒得说,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事情闹大了会被温颂知晓,他已经一拳打过去了。
唐岭远见程澈一言不发,还以为他是默认了自己说的话,接着说道:“温颂这个人,从小受她妈妈的影响,骨子里比温律师还要狠毒,做事那真是一点余地不留。
我的女儿,程公子也认得吧,这么多年被人轻慢都是拜她所赐。她在国外躲清静,就是因为她和温律师在国内早就声名狼藉了,她留在国内以后嫁都嫁不出去,谁敢娶她。”
“这就用不着唐董费心了。”
程澈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和唐岭远聊下去,真的会忍不住给他一拳,平缓了一下思绪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的愤怒显而易见。
“程公子年轻,很多事情还不懂。”唐岭远却似没有看到程澈的愤怒,继续喋喋不休道,“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要自由,我都理解的,可是温颂她这样的人,你和她走的太近,当心她和她妈妈一起,把你们程家啃的骨头都不剩哟。”
程澈听完这番话,忍不住冷笑一声,反问道:“唐董事长,我有点好奇,您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这些?”
“你什么意思?”唐岭远也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也是看在生意伙伴的份上,为了程公子和程总好。”
“是吗?”程澈又一次冷笑,声音冷淡而又低沉,“如果唐董事长今天是以颂颂父亲的身份来找我,那我认为,作为一个父亲,不会说出这样诬陷诋毁自己女儿的话。”
“程公子误会了,我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我们家思颜。”唐岭远的语气中也带了些许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