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顾云珂不理解地问。
“我……不会害你便是。”沈观德回头看了眼冷宫里的那棵枯木,缓缓合上那扇破旧的木门,“信我,就跟我来。”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皇宫各个宫门守卫森严,沈璟晏又不愿帮衬,靠她一个逃犯的身份,插翅难飞。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还不如跟着看上去比较靠谱的断头哥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皇子成年,在宫外设有单独的府邸和车驾,沈观德还未封王,因着血脉里混着夷国人的血,不受景王的恩宠,如今不过还是个没有官帽的皇子。
可若说沈观德不得宠,这些年景王却时不时给他一些差事,又允他随意出入皇宫。
顾云珂坐上五殿下的马车,安全躲过了阳泰门的守卫排查,顺利出宫后,忍不住问出想了一路的话:“五殿下,为何帮我?”
沈观德看向她,他的五官立体,瞳孔的颜色不似纯正的景国人,有些偏暖黄色,一笑起来显得温暖怡人,“你第一次进宫,是不是误打误撞跑进了冷宫?”
顾云珂一愣:“您怎么知道?”
雨天的冷宫,比艳阳天的冷宫还要可怕许多,要不是当时她的真实年龄不止八岁,还真会被里头的寂寥阴森给破了胆。
沈观德回忆起那一日,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我跪在母妃的殿外,一个小女娃像只被淋湿的卷毛小犬,把她手中的伞给了我,她叫我大兄弟。”
“哦,那卷毛狗姑娘人还怪好的。”
顾云珂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句,随即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那个卷毛狗女娃,貌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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