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认同让知县赶过来上任,十天内必须搭建一座坚固桥梁,朕回来是在检查质量,钱财从孙有道家产中出,说完走下大堂离去。
富贵看这一路刘治做了这两件事太漂亮了,“皇上您真是英明。”
刘治听了一笑,又觉得是在讽刺自己,自己手下的官怎么都这样,还不知有多少这样败类,回到了朝中一定好好整顿纪律。
这日来到楚州境地,两旁的树木高耸入云,树叶已全部掉光干枯枯站立着。
“救命啊……。”树林深处传来一名女子呼救声。
刘治勒住马缰,侧耳细听。
富贵,烈风,张寒也听到了,什么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对女人无理。
张寒第一个催马过去,刘治也决定去看看。
“只见一个女子手中抱着一个孩子被一群骑马的男人贼困在里面,怀里孩子大约一岁多吓得“哇哇”大哭。”女人在他们包围圈里乱跑,看到哪边有空隙朝哪边跑,很快骑马那帮人把缺口堵住。
女人又跑到那边的缺口,那场人催马又把缺口堵住,累的女人气喘吁吁,“大爷,我是城外五里铺的,孩子病了着急去城里,求你们放了我们母女俩吧。”
“给孩子看病吧,你早告诉我啊,来上爷的马上,爷带你过去。”一个瘦高个还一脸大麻子,说完色咪咪的盯着女子的胸脯看。
张寒平时最恨男人欺负女人,“住手。”这一嗓子带着愤怒。
吓得树林里骑马的那几个无赖一跳。女子抱着孩子趁机从空隙里跑了出去,很快不见了人影。
瘦高个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四个人,为首的一个小白脸,后面四个也都是,这四个不要命的白面书生,还敢见义勇为。“你是哪里的鸟人?敢来这里破坏爷的好事,你们知道爷是谁吗?”
富贵一听那人一口一个爷的说着,哪里听过这些话,气道:“我哪里知道你是哪里的龟孙。”
瘦高个一听话太刺耳了,“呀哈,敢跟爷这么说话,爷可是楚州有名的“小霸王庞爷”你去打听一下谁不知道我庞爷威名,爷我黑白两道通吃,能看上这个女人是她的福气。”说话满嘴吐白沫。
“还是王八。”富贵一听笑了。
瘦高个气的火冒三丈,“教训这几人不知天高地厚东西,出了人命爷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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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一看小霸王发话了,催马朝几人过去。
张寒自己一人就把这几个无赖收拾哭爹叫妈。
刘治看看他们,“把他们绑了带到楚州城去。”
烈风,富贵,张寒从几人马上掏出绳子,一看他们就没少办坏事,把几人捆了一个结实,绳子逗勒到肉里去了,痛的几人直叫唤,把他们穿成串捆在马后面。
刘治到了楚州城不想隐瞒身份,让人张寒先通知楚州王王友庆出城迎接。
不到一个时辰只见城门大开,里面涌出一队官兵,把城中,城门口百姓清街。
为首的一名中等身材,身穿红色官服,骑马奔出城外,看到刘治大老远翻身下马小跑步上去,在不远不近处跪下爬着来到刘治面前,“微臣迎接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刘治把他搀扶起来,“王爱卿平身,楚州还可好?”
王友庆半躬身道:“城中百姓安居乐业,请皇上放心。”
刘治点点头,由马改为轿子进了城中,透过轿窗看到两边门店一家挨着一家,虽然街上的百姓都清理了,也看得出繁华的气象。
到了楚州的府衙里,这里很是气派,也是以前的楚国饿皇宫,来这里当官是享受,只要把这里治理的群众不闹事就好,住的地方不次于宁国皇宫。
刘治进了清雅阁休息,也就是以前云熙的住所,这个院子给人一种清新脱俗感觉,一片竹林,从竹林中间一条宽敞的石子路直到寝室。
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人敢住进来来过,这可是皇贵妃娘娘下榻之处,别人敢住这里不要命了,都是派专人打扫,一切保持原样。
过问一下楚州近况,没什么大事件,这也放心了。
王友庆派重兵把守,哪怕一只苍蝇进去也要问问公母。
刘治连日的奔波很是乏累,躺在床上美美滴睡了一觉,静等云熙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