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欢好间,只见白衣男子的纯银发冠,映着正午的阳光,闪的晃人眼。
帝辅昇的角度,看不清男女正脸。
只看到两人放肆的偷欢。
体内刚压下的媚春散,开始闹腾起来,他别开眼,不敢再看那两人偷欢。
“是不是觉得他们花样还挺多?”舒亦梦放平心态后,很快察觉出不对劲,“这姿势怎么看都不像生手吧?”
“……”帝辅昇满头黑线,他又没经历过这事,他哪知道这姿势是不是生手?
而且,这是她身为抓奸妻子该关注的点?
是能与他讨论的点?
他压压心中躁动的药效,问:“那人是沈南柯?”
“是!”舒亦梦自嘲一笑:“看见他头上那晃人眼的银发冠没?做工精致,花我一百二十两银子。”
“看见他褪到腰身的白衣没?市场价值二十两银子,也是花我辛苦挣来的银子。”
“你…还好吧?”帝辅昇此刻再也不怀疑女子来他院子里的动机不纯。
“好!”舒亦梦想通后,态度淡定的好似屋里偷欢人不是她夫君一样。
“你...不伤心?”
“我夫君通奸而已!”舒亦梦给男子一个甜笑:“又不是我得绝症!”
“......”帝辅昇满眼无语,不知道如何接话。
“好汉,转个身,我要下去!”舒亦梦顺着梧桐树很利索落地。
淡定自如解裙摆。
她是十二岁那年,蓝星记忆覆盖这一世的记忆。
分不清是魂穿?
还是觉醒前世记忆?
一睁眼,多个十二岁的小夫君,她用三天时间才接受,她成为沈南柯童养媳的既定事实。
沈家穷的吃不上肉。
她只能想尽方法赚钱。
这时代,女子地位低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身为沈家童养媳。
她无依无靠无亲。
置办的所有产业,只能落在小夫君沈南柯名下。
她不能接受过早圆房。
一直劝沈南柯以学业为重。
计划等她年满十八岁,再与沈南柯做真正的夫妻。
两人拿稳种田剧本,她发家致富,助沈南柯走仕途。
眼看着还五日,就是她十八岁生辰,却亲眼目睹夫君激烈的房事。
下去抓奸,与两人撕逼,不是她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