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丫头,你不必忧心,我心中有数,你明日且在孟家门口看戏就是。”
“真不必如此!”舒亦梦不愿牵连别人,更怕给萧家招祸,她还不清这个人情。
萧夫人满眼心疼,抓着舒亦梦的手,“梦梦,你十二岁前的事,记起来没?”
“没有!”舒亦梦摇头,“念生道长说他会想法子。”
萧夫人紧紧抓着舒亦梦的手,“梦梦,你不必忧心,且等着在孟家门口看戏。”
见萧家夫妇很坚持,舒亦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不再与两人争辩。
应下萧夫人的好意。
在萧家用完午膳,陪萧夫人又话一会儿家常。
才乘萧家马车,回沈家,临下车时,她掏出一块碎银打赏送她回来的车夫。
转身进沈家园子。
才走到她房间门口,就见两只鹦鹉扑扇着翅膀飞来。
“饿了吧?”舒亦梦连忙打开门,让两只鹦鹉进屋。
灰灰落在桌面上,顾不得吃松子,来回走动,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
“表哥,你开一下门,我来给你送醒酒汤。”
“表哥,你快松开我!”
“表哥,呜呜呜......”
“表哥,疼......”
“表哥,你轻点儿......”
“......”
灰灰嘴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像不可描述的内容。
舒亦梦瞠目结舌。
沈南柯这个狗东西,将她一人撇在昇王府。
他自己回来偷人。
正是她借题发挥好时机。
舒亦梦环顾四周,思来想去,端起洗漱台上的水。
气势汹汹,直奔沈南柯的住所,一脚踹在房门上。
门‘哐当’一声响,将正在关键期的沈南柯,吓得一哆嗦,瞬间熄火。
他满脸惊慌抬头。
看见两人的丑态,舒亦梦咬紧唇,一盆冷水毫不客气,直接朝两人头上泼。
冷水倾盆而下,沈南柯与袁春杏皆被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