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看见王青瑶就问她：“宴明呢？怎么就你自己。”

“他晚上约了人，刚刚走了。”

王老太看了王青瑶一眼没说话，不过眼神怪怪的。

王青瑶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呀。

她又摸了摸嘴巴，也没肿。后来她才知道，那天沈宴明下午就答应了王老太晚上在家吃饭。

晚上王青瑶终于在饭桌上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一切还是从恢复高考的时候开始，一开始有这个苗头的时候，那群人就已经被边缘化了。所以家里很多人都没有安排进工农兵大学。

这个时候就有人想起来了顶题。他们特意找了那些女孩成绩比较好的家庭，或者那些在家里不受重视的下乡了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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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填报志愿的时候就已经填写了他们选择的地方。

怕有人发现，在名额没下来之前这些顶题的人就被安排去了外地。地址也直接填写了这些人的所在地。

所以那么多年来没人能发现。

而那些被顶题的人，也不需要他们出手。

其中大部分人不会在选择考第二次，就算考了第二次，得到了甜头的那些既得利者也会再次进行交易。

不过现在这个事情抖出来了，沈宴明的大哥直接上报了。上头立马派下人去调查了。

也特意做了报道，整个大学严查之前开学的成绩。

所有第一年成绩有问题的人全部严查深挖。

“那那些被顶题的人有说怎么样吗？”

“有，那些人如果还想上大学那就安排他们进学校从大一开始学习。以后毕业了会分配工作。助学补贴也会翻倍。”

“这些钱让那些顶题者拿出来。”

“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安排工作。不过只能按照高中生的级别计算，不能算大学生。”

王青瑶点了点头，挺不错这个安排。她立马追问她爹：“那挺好的。是所有人吗？”

“不是，这些人大部分是男孩子。只有廖廖几个女孩子。”王爱国叹了口气。

王青瑶一瞬间觉得自己嗓子堵了。她已经知道结果了。

“她们、她们、被嫁出去了！”

王爱国点头：“是，她们被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