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河指了指它自己的胸口,淡声问:“我刚刚明明就有点心疼了,这你又怎么解释?”
孙宇和脸色一黯,以抱歉的语气回答:“那是因为我做的太过火,让你的心揪起来疼,你所感受到的,只是我不小心漏出去的一点。”
因果河盯着孙宇和的脸,追问:“照你这么说,你每次欺负我,实际上是在折磨你自己?”
孙宇和蹲下身体,平视着它,轻轻的摇了摇头:“也谈不上是折磨,应该说是让我保持儆醒,于我们这些几乎已经登顶的人来说,时刻保持儆醒,是很有必要的。”
因果河似在问也似在答:“所以说我承受了你欺负我的表象,因此对你产生怨念,你承担了你欺负我的后果,使你保持儆醒,于你于我都是有益的,是这么回事吗?”
孙宇和点了点头,轻笑回应:“是的,你太容易付出真心,我作为你的第一任主人,有必要让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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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河不满的质问:“为什么不能是我欺负你?”
孙宇和站起身来,直接回答:“其一,你不会欺负人,其二,是你的心在我这里,其三,你不需要儆醒,只需要长记性。”
因果河向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认真道:“你把我的心还给我,然后再给我你的心,让我也欺负欺负你。”
孙宇和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人类天生无心即死,所以我没有办法给你我的心,再一个,你给我的东西,除非你厌弃我了,否则我绝对不会还给你,这才是我们人类的道理。”
因果河狐疑道:“我也做过几天人,怎么没有听过这种道理?”
孙宇和脸不红心不跳,“你做人是按天算,我们做人是按从生到死算,当然不一样。”
因果河抬了抬手,嘟囔一句:“我认为你在诓我。”
孙宇和呵呵一笑,“没有,起码不全是诓你。”
因果河把手举过头顶,做讨要状,愤恨道:“那你不还是在诓我?”
孙宇和咧嘴一笑:“等你知道我哪句话是在诓你的时候,我保证什么都依你!”
猛的向上一蹦,因果河使了一个猴儿偷桃,孙宇和险险躲过,正想要对它发火,却见它已躲到十步开外,笑嘻嘻道:“我现在虽然没有心,照样也能欺负你,哈哈哈哈!”
自心里感受它真的在欢喜,孙宇和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幸亏我真有你的心,不然可就惨了。”
嘀咕完,一抬头,才看见包括他爷爷在内的几人,都在直勾勾的看着他,满脸都是古怪的神色。
恰好处于他对面的孙亦柔,悻悻的对他发问:“孙公子,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孙宇和故作高深,“无所谓真假,知者真,智者明,弗知者,谓之以假,弗智者,全然弗知,关键在于什么人听,什么人讲。”
站在孙亦柔身侧的孙殅,听孙宇和又说她听不懂的话,皱着眉头问:“你又抖机灵,是不是在欺负我们几个境界低?”
孙宇和似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