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凡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本想问问她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可是看着她的眼睛，所有的话语都仿佛哽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红衣女子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掩嘴轻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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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愣了一下，仔细地打量着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你……我们以前见过吗？」他试探着问道。

「当然见过，」红衣女子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只不过那时候，我的样子和现在不太一样。」

叶凡更加疑惑了，他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眼前的女子，可是她的语气却又如此笃定，仿佛他们真的认识一般。

「你到底是谁？」他忍不住问道。

红衣女子放下茶杯，转过身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仔细看看，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叶凡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着，却依然没有任何印象。

「别白费力气了，」红衣女子轻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他的眉心，「好好想想，你忘了什么？」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入叶凡的脑海，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那些被他遗忘的记忆碎片，如同拼图一般，一块块地拼凑在一起。

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只有五岁，他被一群黑衣人追杀，慌不择路地逃进了一片森林。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只雪白的小狐狸突然出现，救了他。

那只小狐狸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唯独一双眼睛，却是血红色的，妖异而美丽。

它救了他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他身边，陪他玩耍，保护他。

他给小狐狸取了个名字，叫做「小白」。

他们在森林里生活了几个月，小白教会了他很多东西，比如如何辨别方向，如何寻找食物，如何躲避野兽的攻击。

直到有一天，一群黑衣人找到了他们。

为了保护他，小白与那些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最终，小白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临死前，小白告诉他，它是一只九尾天狐，因为犯了错，被贬下凡间。它让他不要忘记自己，总有一天，它会回来找他。

说完这些，小白便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

「小白……」叶凡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救了他的那只小狐狸，竟然就是眼前的红衣女子！

「你……你是小白？」他指着红衣女子，声音颤抖着问道。

红衣女子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是我。」

叶凡盯着眼前的白狐，或者说，是这位风情万种的红衣女子，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